拓跋烈在蕭驚瀾臉上來回看了幾遍,忽然哈哈笑起來:“有意思。不過秦王,你不覺得這樣會讓本王子更有興趣嗎?”
蕭驚瀾的人,若是他不在意就罷了,可他越在意,就讓人越想要奪過來。
奪走大秦之最重視的人,這種事,想想就讓人興。
“烈王子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無憂面下沉,拓跋烈把當什麼?隨意搶來搶去的件嗎?
古代什麼都好,就是化子的習慣,實在太差勁。
無憂哼了一聲道:“腦太大是病,烈王子還是先去治治的好。”
無憂這麼說,拓跋烈也沒生氣,反而盯著無憂道:“要治也得你來治,你不是醫很好嗎?總有一日,本王子會讓你為本王子專屬大夫!”
一邊說,一邊大笑著離開了。
蕭驚瀾安坐不,可是渾上下都散發出縷縷的寒氣。
拓跋烈怎麼說他,他並不在意,可是把主意打到無憂頭上來,就絕對不行。
遇到拓跋烈這麼個厚臉皮的,連無憂也沒什麼辦法,只能幹脆不理。
拓跋烈剛走,賀蘭玖居然也走了過來。
無憂想起昨天蕭驚瀾告訴的事,時不好,紀夫人曾經帶著到外地調養,一去就是一年。
所以其實是出過京城的。
只是,這事要不要和賀蘭玖說?
思忖間,賀蘭玖已經走了過來,他正想要開口說什麼,無憂先一步道:“賀蘭太子,我出過京城。”
賀蘭玖沒想到無憂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面頓時微變,立刻問道:“何時?去了何地?”
無憂竟然出過安陵城,又或者說,其實是從外地回安陵城的,那麼,是不是有可能……
“我四歲時,泠洲。”
泠洲?不對,他不是在泠洲遇見小魚的。但,泠洲離那裡並不遠。
“你在泠洲時,可曾去過別的地方?”
“不曾。我那時病得很重,我母親帶我去養病,連下床都困難,不可能去別的地方。”
這些事無憂都是聽蕭驚瀾說的,但當年不好的事不是什麼,很多人都知道差點病死,紀夫人為了幫休養,因此帶去泠洲住了一年的事。
甚至,丞相就是趁著去泠洲接紀夫人的時候,順道接了被養在外面的楊氏一起回京,明正大的讓楊氏進了門。
而蕭驚瀾會對這些事這麼悉,原因就更為可笑。
他們在城門的時候,正好和攻打芳洲凱旋歸來的先秦王及蕭驚瀾遇上,馬車裡的馨染也不知怎麼回事,跑過去就抱著蕭驚瀾的不撒手,在場足有上千人看到這一幕。正好此時皇帝前來勞軍,楊氏就趁機請求皇上,給蕭驚瀾和馨染賜婚。
蕭驚瀾和馨染的婚約就是這麼來的,蕭驚瀾那時已有十二歲,早已記事,這次相遇又關系到他的終大事,自然印象深刻。
聽過無憂的話,賀蘭玖眼底燃起的一亮漸漸散去。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他真是魔怔了,就算無憂出過京又如何,小魚可是芳洲帝的兒,而無憂有父有母,來歷出皆有據可查,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小魚。
他先前一直覺得無憂太像,所以在心底先為主,直到此時才想明白這一點。
“無憂,雖然你不是本太子要找的人,可是看在你這麼誠實的份上,本太子免費幫你算一卦。”
賀蘭玖是天文地理無所不通的鬼才,在占卜一事上也頗有盛名,許多人想盡辦法,就只為求他金口一開。
而如今無憂不過是說了幾句話,賀蘭玖居然就願意為算卦,旁邊的人無不嫉妒地看向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