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聶錚指的方向,無憂很快找到了蕭驚瀾。
他站在一小山頭上,看著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素淡的服,在清涼的月下,仙人一般。
無憂沒有故意放輕腳步,就那麼走了過去。
反正,就算放輕了腳步,以蕭驚瀾的警覺,也還是一樣會聽見的。
果然,才剛走近了一點點,蕭驚瀾就已然回過。
看清來人之後,他面上過一意外和狼狽,直接迎了過來。
“你怎麼來了?”他順手下自己的外袍,披在無憂上,眉心皺起,不悅地看著單薄的衫。
無憂只隨意披了件服就出來了,確實有點單薄。
上的服帶著蕭驚瀾的溫,還有他上特有的那種好聞味道,無憂的心瞬間就定下來一些。
沒客氣,攏了攏服說道:“孤枕難眠。”
蕭驚瀾:……
誰教會他傢小凰說這種話的?
無憂看著蕭驚瀾:“你又怎麼出來了?”
“我……”
“別說是來撒尿。”
“無憂!”蕭驚瀾差點還真找這個借口,只不過,不會說的像無憂這麼通俗。
無憂瞪大了眼睛:“不會真的是來方便吧?三更起夜,驚瀾……”
拉住蕭驚瀾,一臉擔心:“你腎不好?”
蕭驚瀾微怔,弄明白無憂在說什麼,一瞬間咬緊牙。
他長臂一,便把無憂纖腰勾在手中,無憂被一大力往前一帶,重重地撞在蕭驚瀾的懷裡。
嗚……痛死了。
想手鼻子,可……蕭驚瀾抱的太緊了,手都不出來。
“我的腎好不好?你不是應該最清楚麼?”蕭驚瀾說著,攬著的腰,又往自己上了,強壯的大和無憂的到一。
太曖昧了!
無憂與他親接,瞬間知道這男人在說什麼。
“蕭驚瀾,你別耍流氓!”
小手好不容易出來,按住他的膛,但……腰部和,還是在一起,推不開。
“是誰先耍流氓?”蕭驚瀾低頭看,眸子裡分明就是危險。
無憂忍不住在心裡嘆氣。
據說,男人的某種能力是不能懷疑的,只要一懷疑,必定就炸。
沒想到,連蕭驚瀾這麼極致的男人,也不能免俗。
“皇上,要講道理……”無憂一臉正經:“我只是關心了一下你的。”
“我也只是回應了你的關心。”
論打太極,再來十個無憂也不是蕭驚瀾的對手。
但這一次……例外!
“還不是因為皇上三更起夜我才關心的。”無憂有備而來,一句話就把話題又繞了回去。
“我沒有起夜!”蕭驚瀾黑著臉。
“那你在幹嗎?”無憂順著話題自然地問下去。
蕭驚瀾微張,似乎想說什麼,但卻忽然又停住,連著抱無憂的手都松了幾分。
“沒什麼,只是睡不著,出來走走罷了。”蕭驚瀾淡聲說道。
是他自己有些問題,只要克服了就好,他不想讓無憂跟著心。
“皇上可知,我這次來南越,最大的是什麼?”無憂沒追問他,卻是說起了不相幹的事。
“什麼?”蕭驚瀾非常配合的發問。
“最大的就是,不管過去發生的事如何,日子卻總要往前走,也總要向前看。就像……”
無憂停了一停,才抬頭看向蕭驚瀾,認真說道:“就像,我來到這裡之後,就再也沒想過回去,而只想著……怎麼和你一起把以後的日子過好。”
有些話,從沒和蕭驚瀾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