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親上的一瞬,蕭驚瀾卻忽然轉了下頭,原本親在面上的吻,就落在了上。
而後,不等無憂反應過來,一只手已牢牢叩住的後腦,不由分說加深了這個吻。
“唔……唔唔唔……”
無憂給吻的幾乎不過氣,快要呼吸不過來的時候,蕭驚瀾才終於放開了。
此時早已是眸含水,眸迷蒙,上也盡是亮晶晶的。
“下次再敢說試試。”蕭驚瀾猶不滿意,威脅了一句。
那一次婚禮之上失去無憂,實在是蕭驚瀾人生之中最為在意的幾段影之一。
偏無憂大大咧咧的,連這種事也敢提。
無憂覺得自己虧大了,明明應該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行了的,結果卻賠了這麼多進去。
瞪了蕭驚瀾一眼,但看到他目中並未完全平息的深時,卻十分膿包的敢怒不敢言。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把話題拉回來。
蕭驚瀾略嘗到一些甜頭,也就不為難無憂,說道:“我當時離其實已經不遠,雖然急著去見你,不過卻沒有直接撤軍,而是讓人又猛沖了一陣。這次進攻沒有留力,那點水平也應對不了,我親眼看到的親軍被沖散,與十多人倉促逃向山中,直到數日之後,才被的親軍找到,不過找到的時候,邊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人。”
“就這樣?”無憂皺眉,這點消息,可著實對不起被狼吻了那麼久。
蕭驚瀾看那不滿的樣子,臉頰微鼓,包子似的,忍不住上手了一把,才笑道:“那十多人中有一個文,他們之所以會向山中撤走,明顯是被那文引導的。我若是沒有猜錯,那個文,恐怕就是那位‘非敵之友’。”
無憂一怔。
若不是蕭驚瀾提起,幾乎都要忘記那個人了。
畢竟,他自從送了一封信過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任何消息。
既不知他是誰,也不知他和上幽蘭有什麼過節,更不知他想做什麼。
無憂和蕭驚瀾早分析過那人一定是可以接近上幽蘭的人,可是,有什麼證據證明那個文就是?
“何以見得?”無憂直接追問。
“戰場雖,卻並不是什麼地勢復雜之,只離著四五裡的地方,就是通往東林城池的道。當時絕大部分人,也都往道上撤退,那個文卻獨獨領著上幽蘭往深山裡走,而且從頭到尾方向明確,連一猶豫都沒有。”
蕭驚瀾問道:“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這種戰勢,本不需蕭驚瀾親自上陣,他只需觀戰場發號施令即可,因此尋了一高地,將上幽蘭一行人的向看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為發現了他們逃向的異常,蕭驚瀾才在略沖一陣之後果斷收兵,沒有留任何襲擾斷後的兵馬。
因為他很清楚,一旦發現上幽蘭不在,東林軍找上幽蘭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顧得上追擊他們?
無憂一邊聽,一邊點頭,但立刻又抬起頭來:“那個人……”
“殷玄清。”不等無憂完全問出口,蕭驚瀾就先回答了:“上幽蘭新近提拔起來的人,之前至戶部長史,而……那一戰之後,他失蹤了。”
如果說蕭驚瀾先前說的那些事還不足以證明殷玄清就是那個非敵之友,這個失蹤,可就一下讓可信度增加了不,甚至可以說,僅憑這個失蹤,就能斷定,殷玄清一定是那個非敵之友。
殷玄清是上幽蘭手下的重臣,若是戰死,上幽蘭一定會給他發喪,沒有發喪,又沒有其他消息,只是莫名其妙的憑空消失,那一定,是這個殷玄清對上幽蘭做了什麼,而做完這件事之後,又讓上幽蘭又無法找到他,所以,也沒有辦法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