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高,看得遠。
別人看他們也看得清楚。
蕭驚瀾那一親,算是被所有人看個正著。
他親完之後就跳下去準備騎兵的事了,就留無憂一個在車頂上。
無憂著周圍目的洗禮,板著臉,當什麼也沒有看到。
在心底把蕭驚瀾罵了個狗淋頭。
還要在這裡看著他們進攻的況,不可能現在跳下去。
這個混蛋,一點也不為著想。
又或者……他就是故意的?
慕容毅先一步離開,倒是沒有看到這一幕。
就算看到了,他也不能說什麼,更沒有時間去計較。
此時,他將江桐思安和列英一同招到前,極快地做出了分配。
他帶兵上前,頂住蠻人的攻擊。
江桐匯集全軍馬匹,分派善戰之人,於蕭驚瀾之後,就去後軍,帶領其他軍隊護著西秦員往南方退卻,不必等待他們,越快越好。
思安和列英,則將無憂方才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皇上,這種況,讓我們和蠻人去拼?”
慕容毅的話剛落下,列英就了出來。
如今蠻人占盡上風,而且背靠安陵,有著源源不斷的補給。
可是他們呢,匆促出城,外無援兵,內無糧草,這種況下,卻去和蠻人拼?
要知道,他們至要渡過平江河,到了江南地界,才有可能遇到一些支援。
而在那之前,他們損失的每一個人,都是貨真價實的,不會再有任何補充的。
只要是個有腦子的人,就不會在這種時候提出來和敵軍拼。
但現在……
“皇上,無憂一介流,不能聽的!”列英怒沖沖說道。
“你的命,就是這一介流從宗廟裡保下來的。”慕容毅的淡聲說道。
“這個……”列英一時語塞,慕容毅說的沒錯,宗廟上,要不是有無憂在升龍口撐著大局,他們早就死了。
“此一時彼一時。”他說道:“現在和那時候況不一樣,無憂又不是什麼真正帶過兵的人,怎麼能全聽的?”
列英這話,也不是全無道理。
無憂雖然打過幾仗,而且都贏了。
但世所周知,無憂從不直接指揮大軍。
打的仗,往往都另有大軍將領指揮軍隊,無憂只是比較善於出奇致勝罷了。
話音方落,忽然察覺幾道目都看著他。
思安,江桐,乃至於慕容毅目都在他上。
“你們看著我做什麼?”
難不,他哪裡說的有錯誤?
思安比較厚道,他嘆了一口氣:“列英,難道皇上和燕皇,還比不得無憂其他幾戰的將領嗎?”
連慕容毅和蕭驚瀾都沒有意見,他一個都沒長齊的頭小子,在這裡跳什麼?
列英一下傻了。
“皇上,我不是……”
他哭無淚。
他不是那個意思啊!
他只是本沒把慕容毅往將領這個方向上想啊!
慕容毅揮了揮手:“行了,去吧。”
要不是知道這小子就是口無遮攔,他非把他按這兒打上幾軍再說。
列英一腦門子司,一句也不敢多說,連忙灰溜溜地跑到後面整頓人馬去了。
不過,他心裡還是不服氣的。
這種時候想辦法阻擊才好,掉頭迎敵明顯是不合適的。
他們只有這麼點人,難不無憂還想憑他們這些人,把蠻人殺個人仰馬翻?
心裡嘀咕歸心裡嘀咕,對於慕容毅吩咐下來的命令,列英卻不會有半分猶疑。
他領到自己的一千五千騎,當即就開始做起了開戰前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