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來人大喝著,他們的組織非常嚴,就算首領被無憂殺了,可緊接著就有人出來領頭,本沒有一點慌。
無憂眼睛一瞇,想讓他滾,也得看對方有沒有那個本事。
將兩柄手刀在手中,向著那些人沖去,寒一閃,就有人鮮飆飛。
那些人上了兩個都被無憂摞倒之後,一個個地也都謹慎起來。
他們也發現了,無憂的招法非常詭異,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躲閃,幾乎不怎麼出手,但每一出手,就必有人要丟掉命。
這人,真狠!
難怪狩獵個人賽的時候,他們派了二十多個培訓到七的人去,竟被無憂殺了個一幹二凈。
這種手法,這種狠辣,不殺才怪。
“不要管無憂,去殺了蕭驚瀾!”
他們來之時太子代了,蕭驚瀾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殺了蕭驚瀾,區區一個無憂,還不是太子殿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而且,兵法雲攻其必救,只要蕭驚瀾到了損傷,就不信無憂還能這麼遊刃有餘。
話落,幾個人立刻上來同時攻向無憂,他們並不怎麼出殺招,而是纏住,旁邊有人縱一躍,就要從無憂的頭頂上跳過去,奔向蕭驚瀾的方向。
見狀,無憂眼睛都紅了。
這些人,簡直該死!
現在的蕭驚瀾本不能,一,就前功盡棄。好不容易才治好蕭驚瀾的傷,若是被這些人毀了,怎麼可能甘心?
“下來!”無憂第一次主出擊,狠狠開周圍的人,腳尖一點向上躍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腳腕。
原本,以的力和功夫,是本不可能躍那麼高的,可也許是心太過悲憤,就在躍起的那一瞬間,內潛能大,竟生生地比平時高了三尺,正好抓住那個人。
內的力量遠比先前充沛,無憂心頭一喜,的武力值似乎又有所恢復,至有前世的五,也不知,是不是這些日子飲用潭水的功用。
心頭喜悅,手上的作卻也不慢,手刀寒一閃,直接劃開了那人的腳筋。
“啊……”那人慘一聲,跌在地上抱著腳死命打滾,而無憂力道用盡,也從空中落了下來。
原本圍殺他的人看到機會,立刻拿著刀向著的背後狠狠劃來。
四五道銀同時罩向,幾乎把整個都籠在裡面。
“噗……”
無憂察覺到危險,是向前沖出半步,躲過了其中幾刀,可終究還是有一刀沒有避過,被劈中了,一瞬間,鮮淋漓。
可本顧不上自己的傷勢,一落地就抬頭看向蕭驚瀾,惡狠狠吼道:“蕭驚瀾,你若敢一,我從此以後和你一刀兩斷。”
已然蓄起勁力打算強起的蕭驚瀾聞言,瞬間僵在原地,一也不敢。
這些時日的相,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無憂,有些話,說的出,就絕對做得到。
無憂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吐出口中的水,轉再次迎上那些人。
這一隊人馬總共有十二個人,每個人的武功都不低,除去一開始被無憂趁他們不備殺了四個,又斷了一個人的腳筋,還有七個。
面對如此劣勢,無憂卻沒有毫懼意。
一個人最大的敵人不來自對面的威脅,而是來自內心的恐懼。
而無憂從來不懼。
的特征向來:敵越強,越強。
一張小臉面冰冷,冷中又燃著一火焰。
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這種糟糕境況,此時,反而激起心中潛藏的戰意。
戰。
那些人馬越打越是心驚,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刁鉆這麼狠辣的打法,你完全想象不到無憂下一秒會用什麼招式,又從什麼地方揮出,似是完全不惜命,可你若是真的去追殺,下一秒,就會有一道細小的寒毫不留地收割掉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