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上也有傷,也有,但,一刻鐘過後,整個場地上還站著的人,只有。
冷冷看著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無憂問道:“誰派你們來的?皇上,還是太子?”
這個人便是方才被割斷了腳筋的人,因為失去戰鬥力沒能再出手,反而活到了最後。
無憂神冰冷,語氣更是森寒,而那人方才親眼目睹了那麼一場地獄一般的打鬥,早就嚇破了膽。
“是……是皇帝下令,太子派我們來的。”
無憂不屑地哼了一聲,這父子兩人,果然是一丘之貉。
“你們和其他人怎麼聯系,除了你們,還有沒有人到這裡來?”
蕭驚瀾部不能移,若是還有人,就要趁早想辦法了。
但幸好……
“我們有信號煙,若是有人有發現,就放煙。可是……可是……”
他看了周圍的一眼,無憂殺的太狠了,他們本沒有機會。
其實,這也是他們貪心,想自己把這個功勞領了,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這裡,只有他們一隊人馬。
無憂總算舒了一口氣,這些人看來也是撞運氣撞到這裡的,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秦王妃……我都說了,你……你饒我一命……”那人拼命地扣頭,但,無憂怎麼可能饒過他?
方才就是這個人要去殺蕭驚瀾,若不是反應快,就算蕭驚瀾沒有被殺死,上的傷也會因為他的打擾而前功盡棄。
傷害蕭驚瀾的人,絕不會放過。
刀一劃,將那人徹底結果。
此時,才覺到子累得幾乎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連拿著手刀都費力。
回,看到蕭驚瀾安靜地坐在角落裡,定定看著,但卻真的一也沒有,頓時,出一笑意。
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蕭驚瀾邊,手在他頭上了,笑道:“乖。”
這般放肆無禮的作,若是別人做了,此時只怕手早就拿去喂狗了,就算是無憂做,蕭驚瀾也得黑一下臉。
但此時此刻,蕭驚瀾卻什麼反應也沒有,只是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瘋狂回:
蕭驚瀾,你若是放這個人走,就是全天下最蠢的蠢蛋。
“疼嗎?”啞著嗓子,輕聲發問。
上至有五六道傷口,背上的那道最重,鮮把後背的服都了,其他地方的也不可小瞧。
無憂咧了咧,很誠實地點了下頭。
又不是鐵人,傷了當然疼啊。
“去洗個澡。”蕭驚瀾要很用力才能維持住聲音裡的平靜:“這潭水對傷口有好,先去理一下。”
“不要吧。”無憂皺眉:“這水我們還要喝呢。”
就算給蕭驚瀾,也是先把水掬到一塊凹下去的石頭裡的。
蕭驚瀾面有些沉,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意這種小事。
這潭水一直在細微的流,明顯是活水,而且,就算不是活水,無憂用過的,他也不嫌。
“可以先盛一些喝的出來,反正我們也不會在這裡呆太久。”蕭驚瀾道:“這水之所以能治傷,應該都是火草的作用,現在火草被我們采摘下來,這水的藥也持久不了了。若是不用,豈不是可惜?”
他說的誠懇,無憂想了想也確實是這樣,這水的確在細細的流,只是水量很小,幾乎看不出來,等裡面的水全部被置換掉,藥自然也就不存在。
與其這樣,不如趁著能用的時候先用。
點了點頭,往水池邊走去,剛走了兩步,忽然回,解下上的外往蕭驚瀾頭上一丟。
“不許看。”
一件臟兮兮地外套從天而降,直接罩在了蕭驚瀾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