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姑娘，娘娘在何？”范宇興之下，話也變多了：“娘娘等下可是要發起沖鋒？需要我們一起嗎？”
他們雖然是疲兵，但在這種時候，疲勞都似飛遠了，只想也能參與進去。
被東林軍追了一路，他們心頭也有氣呀。
“娘娘……”千月正想要回答，可忽然之間，面卻驟然一變。
不對，無憂不在樹木那裡。
吩咐完自己之後，分明是帶著人往另一面去了。
而此時，無憂會在哪裡呢？
“將軍，前軍大了！”
東林軍中，一個傳令兵跑到卓天寧跟前，氣籲籲地說道。
他們明明是追著蕭傢軍的，看到蕭傢軍河還笑話了一番，可誰能想得到，不過轉眼之間，清平原上就跑出了這麼多的牲畜？
這些牲畜被火著，一個個橫沖直撞，跑在最前方的前軍措手不及，當場就被撞飛了幾十個。
後來畜群跟上，更是不知有多沒爬起來的人，直接被踩死了。
“慌什麼？”卓天寧厲斥一聲。
他騎在馬上，極目看著前方的況。
此時奔馬與奔牛都已經了他們的隊伍裡，綿羊大軍則是剛剛才到。
相比於最初的慌，現在形勢其實已經好了許多。
這些綿殺傷力弱，速度也慢，而他們的人已經反應過來，正在積極躲避，因此這些畜群其實已經不能給他們造太多的殺傷。
“不過是些牲畜罷了，我們六七萬人的軍陣，豈是這些東西能沖破的？”他冷哼了一聲，下令：“傳令三軍，避開鋒芒，擇機斬殺。”
他們人都殺得，殺些蠢牲口，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
這些東西，也就在最開始能給他們造一些混罷了，本起不到什麼決定的作用。
“得令！”
傳令兵領下命令，飛快地跑走了。
“將軍，他們後面應該還有人。”側其他將領小聲提醒。
“他們當然有人，本將就等著他們的人來！”卓天寧直接截斷，說道：“傳令中軍，佈好陣勢，就是這些牲畜頂到他們腦門上了，陣形也不許！”
他們這次一共有六七萬人關，除去青羊關外，別的關口也都派了大軍牽制，讓那些關口本騰不出手來支援。
燕雲的人馬幾乎全都佈在與他國接壤的邊境界關卡上，內部既無堅城，更沒有多人值守。
他們就算是有人，能有多人？
把這周圍幾城幾地的人馬全都算上，也超不出兩萬人去。
這兩萬人裡，估計還有一半是殘弱老兵和新兵蛋子。
他們東林軍比不上蕭傢軍正軍，難道連這些後備役也比不上？
簡直是笑話！
卓天寧就等著他們來人，若是能把這些人一起吃掉，那才是最好的。
他的命令很快被傳達下去。
這會兒工夫，東林軍的陣腳果然已經漸漸穩住。
士兵們讓開道路任由奔馬和奔牛沖鋒，等它們沖到力竭之時，就會幾個人一同配合，或槍或刀，合力斬殺。
而那些綿羊們就更慘。
在訓練有素的士兵面前，本沒有毫抵抗之力，常常一個照面就被人給宰了。
“千月姑娘，該沖鋒了吧。”上面的紛聲漸漸減小，可是卻遲遲沒有聽到沖鋒的聲音，范宇有些急了。
“我不知道。”千月再次說道。
從頭到尾都和范宇呆在一起，真的不知道無憂的安排。
范宇心思漸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問道：“千月姑娘，樹林後面有多人？”
這件事，千月到的確是知道的。
“八到九千人。”千月說道：“數字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