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意外的一拳,無憂終究沒有出去,還跟著蕭驚瀾一起下了潭水,沒辦法,誰手了呢?
而且打人不打臉,可不僅打了,還把蕭驚瀾的眼睛打青了。
看無憂一副無辜討好的樣子,蕭驚瀾真是又氣又恨,有心把這丫頭狠狠地揍一頓,可只怕還沒手,他自己就先舍不得了。
“給本王敷眼。”
“是。”無憂連忙用佈條蘸了水,輕地給蕭驚瀾敷眼睛。
離得這麼近,無憂上的氣息一個勁地往蕭驚瀾鼻子中鉆,可是經過了方才那一場烏龍,蕭驚瀾就是對無憂再有想法,一時間也生不出什麼反應了。
“王爺等一下,我去清一清佈條。”無憂把佈條重新在水裡打,擰幹的時候,忽然皺了皺眉頭。
“本王自己來。”手裡的佈條一下被人奪走,蕭驚瀾盯著道:“背上的傷,如何了?”
那道傷,是為了他而,若不是無憂拼死攔住那個人,他的傷早就已經前功盡棄。
“剛才……是不是也撞到背了?”
他親的時候,可是將按在了壁上。
想到此事,蕭驚瀾心就變得極為懊惱,他向來考慮事都是很周全的,卻沒顧及無憂這麼嚴重的傷勢。
“沒有,剛才是肩靠在墻壁上,沒到傷口。”無憂安著蕭驚瀾,但至於真的假的,只有自己知道。
“讓本王看看。”蕭驚瀾扯過無憂,要看背上的傷口。
這潭水雖然有愈合傷口的能力,可是那一刀傷得那麼重,誰知道會傷什麼樣?
就算傷口愈合,萬一留下疤呢?那如白瓷般的皮若是被毀了,他該有多心疼?
無憂有任何一點損傷,他都不允許。
“王爺,不用了,我真的沒事……”
無憂怎麼阻止都沒用,蕭驚瀾還是要看,急了,大道:“蕭驚瀾,男授不親!”
聞言,蕭驚瀾卻是頭都沒抬,淡聲道:“我們是夫妻。”
所以,有什麼不可以看的。
無憂抿得緊緊地看著蕭驚瀾,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其實這話無憂也說過,還表達了會和他同進退的意思,可同樣的話從蕭驚瀾的口中說出來,意味分明是不一樣的。
難道,蕭驚瀾對……
無憂的心裡一陣慌。
不打算留下來,也沒有參與到皇權中的想法,和蕭驚瀾是註定不可能的。
做的所有一切,只是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和立場,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本沒有其他的意思。
可是……蕭驚瀾是不是誤會了?
這種事,還是提早說清楚比較好,否則的話,若是陷進去了,才更麻煩。
“王……”
“王爺……”一道聲音驚喜地響起,正好打斷了無憂要說的話。
燕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把所有到了獵場的人全都派出去,甚至連雲衛也不例外,整整找了三天三夜。不久之前有通追蹤之的雲衛說這附近有腥氣,建議他過來看看的時候,他還生怕是蕭驚瀾出了什麼事。
但萬萬沒想到,竟能看到活生生的蕭驚瀾。
“滾出去!”蕭驚瀾冷喝,同時一揚手,一片水花立時濺起,把他們所有人的視線都遮擋住。
無憂的子,豈是別的男人可以看的,燕霖這差,越當越回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主子,可是一來就被主子訓,燕霖表示很悲傷。
“你們說,王爺有了王妃之後,是不是就不要我們了?”外,燕霖哀怨地向下屬發問。
下屬沉默了一會兒,誠懇地道:“燕統領,拿自己和王妃比,您不覺得您有點兒叛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