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任何一個人，都只會把他這個東林合法繼承人的份視作眼中釘，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殷玄清給嗆得差點把剛才喝進去的花茶嗆出來。
他狠狠看了無憂幾眼，終於說道：“你說的，我弄得到手的，都歸我。”
“君子一言。”無憂道。
“我還有一個條件。”殷玄清說道。
“什麼？”
殷玄清向無憂邊一指：“把給我留下！”
他的手，直直地指向玉鈴，一雙氣的眼睛裡，也終於迸出了幾火星。
被一個人著下喂藥，喂得還是這種斷子絕孫的藥，他這輩子也沒有過這樣的屈辱。
玉鈴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無憂眉心微皺，想也不想就道：“不行。”
需要殷玄清的幫忙，卻沒有出賣自己人的習慣。
殷玄清冷笑道：“是研制出那種藥的罪魁禍首，解藥自然也只有知道，不把留在本公子邊，讓本公子怎麼放心？”
“玉鈴是子，跟在你邊多有不便。”無憂道：“你若一定需要一個人質，我可以留個男子給你。”
不等殷玄清說話，無憂就緊接著說道：“我對自己的人向來重視，不論留下的人是誰，對我來說，都是絕不容有失。殷公子既然研究過我，想必應該知道這件事。”
的確，無憂護短是出了名的。
手下的人，誰也不能委屈，更別提被拋棄。
聶錚忽然想就想起當初在天神墓中，無憂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棄他，甚至差點自己也陪上命的事。
“屬下願留下。”他當即說道。
他當然代更願意陪在無憂的邊，但現在無憂要殷玄清做的事明顯很重要。
所以，他願意留下來。
“不！”殷玄清一口否決：“本公子就要！”
一邊說，一邊再一次盯向玉鈴。
無憂眉心更是緊緊皺起。
殷玄清的子，其實也多研究過。
他修道，所以其實本心向善。
對於沒有往死裡得罪過他的人，他不會生什麼歹意，所以無憂並不擔心玉鈴的安全。
可……這個人極為跳，他雖然不會害玉鈴，可誰知道他會怎麼欺負玉鈴？
冷嘲熱諷，使喚欺什麼的，估計都是輕的。
“除了，其他人都不行。”殷玄清大馬金刀地把手往後面的地上一撐：“皇不願意，那就殺了本公子吧。”
無憂幾乎氣笑，這人一仙風道骨的模樣，但做起事來，市井流氓也沒他。
正在想要再和殷玄清商量商量的時候，玉鈴卻往前站了一步，果斷道：“娘娘，我願意留下。”
不等無憂反對，玉鈴就道：“娘娘，殷公子道修仁心，又不會殺了我，既然沒有命之憂，有什麼可擔心的？再說，殷公子還指著我幫他恢復功能呢。”
跟著無憂研究醫理的時候呆久了，對一些名詞了什麼的，也和無憂一樣毫不敏。
反正，就都只是正常的人機能嘛。
言下之意，殷玄清想要欺負，可也沒那麼容易。
他還指著的藥呢，要是真惹了他，就不給他配，或者，給他配個半調子的。
心裡打著主意，可面上卻一派淡然。
無憂看看玉鈴，又看了一眼旁邊正吊兒郎當的殷玄清。
一時之間，居然有一種很古怪的緒湧上來。
笑了笑，道：“好，就依你。辛苦你了，回頭事辦完了，想要什麼只管來和我說。”
“屬下謝過娘娘！”玉鈴沖著無憂行了一禮，這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