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潭水雖然有助於傷勢恢復,可也沒有那麼快。蕭驚瀾眼睛上的青黑仍然約可見。
聞言,蕭驚瀾臉立時黑了,他冷哼一聲:“你是不是太閑?”
燕霖再次會到了被嫌棄的覺,主子的狀況,不是他首先要關心的嗎?怎麼連這個都錯了?
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所有跟來的人,無論燕衛雲衛,全都或天或低頭,或者眼睛本沒有焦距,就是不往蕭驚瀾的臉上看,好像他們本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只留下燕傾一個人在這裡頂雷。
燕傾心頭悲憤,了還是不知道說什麼才能救自己一條小命,只好地往無憂看過去。
王爺對無憂是不一樣的,無論無憂做什麼事,王爺都不會生氣,現在能救他的人只有無憂了。
無憂被燕霖如此盯著,想不出聲也不可能。
咳了一聲,道:“你們沒發現,王爺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一語說出,無數道目齊唰唰地過來,全盯在蕭驚瀾上,這場景,連無憂都嚇了一跳。
“王爺……你……你的……”
蕭驚瀾以前不是沒有站過,但雙總帶著虛弱,雖能勉力走路,但本站不穩,否則的話,也不會上幽蘭一撞就把他撞開。
可是現在卻完全不同,王爺站的穩穩的,就算他們現在向王爺出手,也未必能撼他。
“王妃……”燕霖啞著嗓子,向無憂求證。
無憂含笑點了點頭:“王爺洪福齊天,居然在這個山裡發現了七葉火草,現在骨已重接,毒也去了,只要再靜養半個月,就可以恢復如常。”
恢復如常,意思是說,和沒傷之前一樣嗎?王爺能重新為那個天才帥,大秦之?
“就是你們想的那樣。”無憂微笑著肯定了他們的猜測。
本以為說完會聽到燕衛和雲衛的歡呼,畢竟他們對蕭驚瀾的戴,無憂一直看在眼中,可誰知,眼前卻靜悄悄地一片,沒有一個人出聲,甚至連呼吸聲都小心翼翼。
無憂有些不解,抿了抿,正打算和蕭驚瀾說要不要先離開,就聽撲通一聲……
緊接著,又是二三十聲撲通的聲音,接連落下。
這是膝蓋砸在地上的聲音。
“屬下……多謝王妃!”燕霖雙目含淚,哽著嗓子說道。
雖然無憂一句也沒有提自己的功勞,可是這裡的人都不是傻子,這個山距離他們掉下來的地方至已經有幾十裡路,蕭驚瀾雙不便,無憂一個弱子,是怎麼走到這裡來的?
尋常人遇到危險,首先就會考慮拋掉行不便的人,可是無憂不僅沒有這麼做,還一路與蕭驚瀾一起,若非是的堅持,他們不可能走到這裡,更不可能遇到七葉火草。
所有這一切,都是無憂的功勞!
更何況,蕭驚瀾雖然久病懂醫,但醫也沒有高明到可以為自己治療的地步,接骨驅毒的人是誰,還用問嗎?
沒有無憂,就不會有現在的秦王!
他們等待蕭驚瀾的痊愈已經等得太久,所以此時,滿腔的話憋在口,到最後,也只能剩下燕霖方才說的那一句。
“屬下多謝王妃!”三十多人,聲如震雷,齊齊向無憂單膝下跪,垂首叩謝。
這不止是謝,甚至,已經是一種認可,一種效忠。
“你們這是做什麼?”黑地跪了一片,無憂連忙往蕭驚瀾的後躲:“王爺……”
不拋棄戰友只是的本能而已,也沒做什麼,怎麼能當得起他們這麼大的禮?
“你應得的……”
蕭驚瀾不僅不幫,還把推到了前面。
“無憂,秦王府是你的,本王所有的一切,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