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晦九面發白，可是天嵐大陸的話卻說的極順。
人只有在極度恐懼的況下，才會把原本做不好的事做的非常好。
無憂一笑，吩咐：“聶錚，把他扔到蠻人那裡去。”
“是！”聶錚二話不說，上來就要揪住晦九的領子。
“不要！”晦九大慌，死命掙紮：“不要不要！”
但無憂本不理會。
一個蠻人，先前憐他年，但現在，他藏著了不得的大，還不肯說實話，又何必再抱有仁心？
沒有無憂的發話，聶錚自然不會停手。
他可不管這人是不是孩子，他雖年紀小，但卻已然有了幾分。
不論是不是生活所，無憂給了他機會，他自己不把握，那就怨不得別人。
“你不許把我出去，不然我就死在這裡！”
晦九忽然大吼。
“你用死來威脅我們？”無憂打了個手勢，聶錚暫時停下了作，但還是拎著他的領。
無憂走到他的面前，盯著他：“你在說笑？”
晦九抿著，又不肯說話了。
“你真的用死來威脅我們。”無憂點了點頭，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份？你死了會有什麼後果？”
晦九咬著，閉緊了口，一字不言。
無憂再次打量他。
衫破爛，手上有許多大的繭子。
這是幹活磨出來的。
這樣的人，說他有什麼多高貴的份，無憂是不信的。
他就是個奴隸，這一點毋庸置疑。
所以，他死不死的和他的份沒有關系。
那麼，就是和他本有關。
無憂忽地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肩：“你的上，有什麼？”
晦九豁地抬頭，正對上無憂緊緊看著他的眼睛。
一抹瑟一閃而過，又猛然再次低下頭。
無憂心頭忽然打了個突……
，真的就在他的上。
可是，是什麼呢？
幾步走到旁邊，忽然來回踱步起來。
千心千月，玉瓏金午，包括殷玄清，全都把目定在了無憂的上。
“……”
“別吵！”
殷玄清方要，就被離他最近的玉鈴一把捂住。
“娘娘在想事。”
手心在殷玄清上，微涼，還有一說不出的膩。
殷玄清心頭微微一，想要開口問無憂的事也一時忘了。
玉鈴見他閉，便放下手，眼神微微警示：別出聲。
殷玄清眉頭一挑。
呵，倒和他兇起來了。
用藥讓他的某個部位變擺設，還敢和他兇。
肚子裡吐槽了不，但也真的聽話，沒再吭聲。
玉鈴只看他一眼就不再理會，只是盯著無憂。
娘娘一定想到了特別重要的事，否則神不會如此凝重。
可是到底會是什麼事呢？
無憂一面走，腦子裡一面極快地轉著。
第一次見到晦九的時候，他正在被蠻人屠殺……
甚至，如果不是出手相救，晦九早就已經死了。
後來，晦九出現在卓天寧的軍營裡，蠻人也在。
卓天寧和蠻人間形一種奇怪的關系……蠻人還是要殺晦九，可是卓天寧卻要保他。
卓天寧要保晦九，對他卻又並不好，他把晦九裝在囚車裡。
這說明……卓天寧並不在意晦九，他在意的，只是晦九不要死掉。
或者，再細想一步，也許，只是不想讓晦九死在東林……
無憂猛地站住腳步，扭頭看向殷玄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