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側長孫雲初微微吃驚了下,西秦可是有男大防的,無憂已經嫁人卻還被別的男子握住手,這可是絕對不妥的事。
可是無憂的神太過磊落,只有心思臟了的人才會以為和賀蘭玖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因此短暫的失態之後,長孫雲初就恢復了正常。
“我去外面看看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
無憂和賀蘭玖明顯有話要說,長孫雲初很識趣地找了個借口出去。
長孫雲初行事妥帖的讓人不可能不生出好,無憂看了一眼,忍不住嘆,如果是男的,說什麼也要把長孫雲初娶了。只不知,以後是哪個男子會有這份福分。
“無憂,你來找本太子到底何事?”待長孫雲初離開,賀蘭玖瞪著眼睛問。
賀蘭玖長相致,行事肆意,很容易給人他不拘小節,放浪形骸的印象,可是無憂卻知道賀蘭玖絕不是這樣的人。如果他真的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不可能坐穩太子的位置。
可事實是,賀蘭玖在南越太子之位上一坐十幾年,從未有人能撼過。
沉了片刻,無憂道:“是不是你做的?”
賀蘭玖讓他不要登高,就出了襲擊天明臺的事,若說巧合,無憂死也不信。
“若本太子說是呢?”賀蘭玖一副桀驁不馴,完全不打算配合的樣子。
無憂對此卻全無意外,早就猜到,以賀蘭玖的子,會好好回答的問話才有鬼。
“我告訴你一件事。”
無憂忽然傾,湊在賀蘭玖的耳邊,低低說了幾個字。
賀蘭玖完全沒防備無憂離得這麼近,一時間有些傻了,的清香一陣陣地撲鼻中,還有上淡暖的氣息。賀蘭玖不是沒見過人,相反,他是人窩子裡打滾出來的,可是,無憂就是與其他人不同,輕易就能攪他的心神。
他全部心神都用在抵抗無憂上,只餘出了一小去聽無憂的話,可當他聽清,卻是子猛地一震。
“真的?”狹長的眼綻出明亮清,那種藥連他都只是聽說過,怎麼可能真的被找到。
無憂點了點頭:“無論如何,我欠你一個人,若非是你,我不會知道那樣東西,更不知道該怎麼用。所以就算這件事是你做的,我也不會怪你,但我們之前的,也就到此為止。”
賀蘭玖是南越太子,出於國與國之間的利益做一些看不懂的事很正常,反正無憂本來也不懂政治,但任何事都是有底線的。若那日的事真的是賀蘭玖所為,他們一命抵一命,也算兩清。
不知為何,聽到無憂說到此為止,賀蘭玖竟覺得心頭一緊。
無憂不是他要找的人,可他卻也不願與無憂站在對立的立場上。
“無憂,本太子從未想過要害你。”賀蘭玖悶著聲音道。
天明臺上發生的一切,他也是被上幽蘭利用了。
無憂挑了挑眉,沒說話,還是看著賀蘭玖。
賀蘭玖憋屈道:“也沒想過要害蕭驚瀾!”
西秦和南越離得十萬八千裡,而且南越地理環境復雜,向來自一,不像北涼,因為蕭傢軍鎮守風靈關,蕭驚瀾的生死會直接影響到蕭傢軍的戰力和邊防,所以北涼人對蕭驚瀾向來都是除之而後快,但對於南越而言,蕭驚瀾的生死對他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我信你。”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無憂的回答,中間甚至連一點停歇都沒有。
好像無憂就只是在等他說一句話,至於事的真相如何,本不重要。
“你這就信了?”賀蘭玖從未遇到過這麼輕率的人,要知道無憂可是從懸崖上摔下去,差一點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