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心裡咆哮,可是,看著蕭驚瀾挑釁的眉眼,怎麼就那麼不爽呢?
狗男人!誰怕誰!
無憂忽地一用力,反過來將蕭驚瀾推倒:“說榨幹就榨幹,你可別求饒!”
蕭驚瀾笑的眉眼都彎彎一彎月,放平了手腳任無憂過來:“請夫人施為,不必客氣。”
啊啊啊真的氣死了,無憂頭一低,重重地向蕭驚瀾咬去。
覆雨翻雲,人影搖。
“我求饒。”
“嗚嗚嗚……蕭驚瀾,不要了……”
“夫人這可不,我還沒有求饒呢,你怎麼可以先求饒?”
“我慫不行嗎?”帳篷中傳來無憂咬牙切齒的聲音。
“可以……”蕭驚瀾低笑:“我就喜歡夫人慫一點,讓我……更想欺負……”
啊啊啊啊,好想揍這個狗男人一頓啊!
但事實是,別說揍,無憂手腳連一力氣也使不出來。
真的太不公平了,明明這種事出力的人本不是,為什麼卻會這麼累?
聲音直到後半夜,才漸漸地低了下去。
無憂沉沉睡著,眼睫微微有些,是方才被欺負的狠了的時候不自覺溢出的淚水。
一面皺著眉,一面兀自不甘心地嘟囔:“混蛋……揍死你……”
蕭驚瀾失笑,摟著無憂好好親了親。
這小凰在邊,日子才日子啊。
天剛蒙蒙亮,無憂便習慣地睜開了眼睛,手腳也下意識地作。
“要去哪裡?”
“練功。”無憂迷迷糊糊地說道。
現在這作全是本能,本就還沒睡醒。
蕭驚瀾看著喜歡的不行,又覺得好笑。
他一面把無憂按下來,一面輕輕拍著:“還早著呢,沒到時間,到時間了我你。”
無憂眨著眼睛,想了想,決定相信蕭驚瀾。
對蕭驚瀾,還是有種發自本能的信任。
於是,再一次沉沉睡去。
這一覺,直到日上三竿。
無憂醒來,只看著帳篷裡進的亮,就知道定然已經是中午了。
“混蛋!”咬著牙齒,想要起床,剛起,就被上的酸激得一屁又坐了下來。
這上,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許是聽見的靜,外面千心揚高了聲音喊道:“娘娘,我進來了……”
無憂應了聲之後,千心和千月兩個人一拎了兩桶水,笑嘻嘻地進來。
“這是?”無憂奇怪地看向們。
“洗澡呀!”千心笑笑地說道,朝著帳篷裡面一呶。
無憂這才看到,在帳篷中央,居然放著一個大木桶。
而這東西,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可是絕對不存在的。
“哪來的?”無憂這次是真的詫異了。
蕭驚瀾雖然不會委屈自己,可也絕不可能帶著這麼一個大木桶出來。
若是真帶了,那不是顯擺,那純粹就是蠢。
“有人給送的。”千心還是嘻笑著,一邊把水桶裡的水倒進去。
說半天,都說不到正經的。
千月都看不下去了,說道:“娘娘,拓跋勒派人來迎接我們,一早上就到了,是皇上讓他們送來的。”
居然……是拓跋勒的人來了。
蕭驚瀾對拓跋勒,可還真不客氣,居然讓他大老遠的準備這些瑣碎東西。
而拓跋勒的人,還真給蕭驚瀾尋來了。
既然拿來了,不用白不用。
無憂看著水調的差不多,就走到了木桶邊上。
“娘娘,我特意把水調熱了一點,解乏。”千心抿著,頗有深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