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手放在刀上,警惕地看著無憂。
明顯,如果無憂一定要進去,他就要不客氣了。
但,無憂並沒有這個意思。
微微一笑:“隨意走走,沒想到走到這裡來了,抱歉,本宮這就回去。”
說完,真的轉,再次往篝火宴會的地方走過去。
士兵做好了攔截的準備,結果,所有力氣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了無用功。
他怔怔地看了無憂片刻,才一返,往那片不準人的營帳裡跑去了。
“娘娘……那些人太無禮了!”千心嘟著。
就算們走到了不該去的地方,但也是客人,好好勸說就行了,哪有把手放在兵上的?
無憂淡然道:“無妨。”
回到宴會上,蕭驚瀾遠遠就看到,在到近前的時候,手接著在低矮的幾案前坐下來。
“可看到什麼好玩的地方?”
“你猜?”無憂歪頭一笑。
“那就是有了。”蕭驚瀾手在頰上了。
這小凰,什麼姿勢都可。
一側拓跋勒看到,眉高高地挑了挑。
都說蕭驚瀾寵無憂,但親眼看到,可比傳聞還要誇張。
他跟蕭驚瀾打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男人什麼時候不是冷冰冰的?
可結果,在無憂跟前,居然能出那麼溫的笑。
這要不是親眼見著,他本不敢相信。
他還以為,蕭驚瀾天生就是那種缺乏緒的人。
“燕後……”他忽然出聲,舉了一杯酒過來。
“本汗初次與燕後相見,還沒有與燕後喝一杯,不如,就借這杯酒敬燕後,燕後可否賞臉?”
無憂正要回答,蕭驚瀾已握住了的手,搶先一步說道:“不喝酒。”
拓跋勒眉了,哈哈笑道:“燕皇未免護得太緊了吧!”
無憂酒量不算很好,但也不是沒有,在天嵐大陸上很多事跡都流傳很廣,但從來沒有不喝酒這一條。
很明顯,無憂是會喝的,只是,蕭驚瀾給攔住了。
蕭驚瀾面八風不,薄淡淡吐出兩個字:“備孕。”
“噗……”
無憂一口吐出一顆果子。
這是草原上特有的種野果,味道很不錯。
“小心些,好吃就讓人多弄點過來,何至於這麼急?”蕭驚瀾拍著無憂的背,半真半假地說道。
無憂狠狠瞪他,這男人,臉皮還能再厚一點嗎?
若是別的時候說備孕這事兒也就算了,偏偏……他們昨夜才有過,還是在草原上。
這種時候說,無憂怎麼可能不多聯想?
拓跋勒早就笑得更大聲。
他移開酒杯大笑道:“原來如此,本汗怎敢耽誤燕皇此等大事?這杯酒本汗自己喝了,就當提前預祝燕皇和燕後備孕功!”
說完,一仰頭喝了杯中的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蕭驚瀾,要點臉!”
無憂咬牙切齒小聲說道。
“臉?”蕭驚瀾手自己的臉:“這不還好好的在麼?”
無憂冷哼:“在是在,就是多了好幾層,太厚!”
“夫人莫誇我,我會害的。”蕭驚瀾說道。
後絕倒一片,掉盤子,倒酒杯的聲音叮叮當當。
燕霖拿袖子捂著臉,簡直都沒臉見人了。
他怎麼跟了這麼一個主子?以前的崇拜都白崇拜了。
千心笑得直接伏到千月上去。
皇上威武!
能把娘娘噎到沒話可說,這也是本事呀!
場中歌舞歡笑,燕雲一行人這裡也是歌舞歡笑,這一場接風宴,倒是賓主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