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一國皇後,那不管是在本國還是他國,都是滔天的大罪。
朵思蠻方才進來的時候,確實對著無憂說過滾。
不止無憂,還有蕭驚瀾。
可問題是,剛才不知道呀。
“大汗!”連忙去求拓跋烈:“大汗,我方才不知道的,他們也沒有說自己是誰。”
“要是知道,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著?”
無憂冷哼一聲:“就是因為你不知,所以才只是小懲大戒,把你踢出去了事。可如今看來,倒是公主殿下不願甘休啊?”
“我……”朵思蠻心頭發急,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說。
“你是燕雲皇後,是我北涼的敵人,別說是讓你滾,就算在這裡殺了,你又能如何?”拓跋曜的聲音猛然響起。
他們都中了無憂的計了,居然被的話帶著走。
皇後的份固然尊貴,可那是在兩國友好的況下。
但燕雲和北涼是什麼況?那是世代的敵人。
對於敵國的皇後,有什麼好尊重的?
“這位公子當真如此想?”無憂眉鋒一挑。
拓跋曜形一緊,不知怎麼有些不好的覺。
但他又不知道哪裡不好,想來想去也覺得他沒有說錯,因此脖子一梗,說道:“我就是如此想,燕雲本就是北涼的敵人。”
“好。”無憂微微點頭,形忽然間從原地消失。
的作極快,當拓跋曜再一次捕捉到的影時,眼睛都瞪大了。
“你做什麼?快放開公主!”
朵思蠻的尖聲也隨之響起:“放開!快放開本公主……你……你想幹什麼?”
也不知無憂是如何做的,竟到了原本站在拓跋烈側的朵思蠻邊,而且毫不客氣地住了的脖子。
“吵死了。”無憂手中微一用力,朵思蠻立刻噎住了聲音,眼睛一個勁地翻,可是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無憂!”拓跋曜猛地上前一步。
“你不是說,我們兩國是敵人,就算當場殺人,也沒什麼打緊嗎?”無憂淡聲說道:“那不如,我就殺了。”
“不行!”拓跋曜立時大。
“怎麼不行?”無憂問道:“殺我可以,我殺就不行?”
忽地笑了笑:“這位公子,道理好像是不是這麼講的吧?”
道理這事,誰拳頭,誰才講得贏。
拓跋曜眼睛泛紅,死死地盯著無憂,如果目可以殺人,只怕無憂早就已經被他殺了千百遍了。
但可惜,目不能殺人。
拓跋曜也意識到這一點,他發現自己拿無憂本沒有辦法。
尤其,現在朵思蠻還在無憂的手裡。
“大兄!”他轉過神,終究是向拓跋烈求救了。
拓跋烈在邊上看了半天的戲,此時才終於懶洋洋的出聲。
“行了,無憂,你來北涼,總不會就是過來耍個威吧?”
無憂這種人,無事不登三寶殿。
尤其是對他。
每次無憂見了他,不是跑就是躲,難得有一次主來找他,他可不想被不相幹的人給壞了質。
這話還真說到了點子上。
無憂松了手,朵思蠻立刻吸進一口長氣,整個子都像一邊倒。
拓跋曜連忙上前一步,接住了。
可是朵思蠻看了拓跋烈一眼,卻把他給推開了。
拓跋曜看著自己空空的雙手,眼中明顯過一道傷。
不過,他卻沒有說什麼。
無憂將這些收進眼底,但卻沒說什麼。
“我們當然是來找大汗,就不知道大汗肯不肯賞臉,給我們一個聊聊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