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有許多旁證。
最大的證明就是,自從從芳洲回來之後,向來並不忌的拓跋烈,居然不再人了。
就連,那晚進他的帳篷,想要自薦枕席,他都毫不為所,還把給趕了出來……
不過,也就是因為進了他的帳篷,才能正好趕上刺客刺殺,還為他擋了一劍。
也順勢得到了公主的封賞,並和拓跋烈一起回了王庭。
可是……
朵思蠻手指用力地攪起,眼神中也一下充滿戾。
神選大閼氏……
若是這件事是真的,那就意味著拓跋烈在聚了那個人之後,會和禍福同,生死與共。
並且,再也不會娶別的子。
若是拓跋烈真的娶了神選大閼氏,那哪裡還會有的份?
而且,更讓朵思蠻不憤的是,有哪點比不上拓跋烈看上的那個人,憑什麼神選大閼氏不能是?
那可是草原之母,是真正能和草原大汗並肩的人。
“你是說,大汗要娶的神選大閼氏,就是無憂?”朵思蠻終於把這些事都聯系到一起。
拓跋曜微微苦笑:“大汗是從芳洲回來才開始齋戒的,公主以為,除了無憂,還有誰能讓大汗如此?”
更何況,大汗其實早就想向無憂提親,只不過,弄錯了人。
拓跋烈先提親又當場毀婚,這事當時在西秦鬧的不小,該知道的人早就已經知道了。
“不行!”朵思蠻猛地出聲。
轉頭就往王帳的方向奔去。
大汗心裡的人居然是那個無憂,絕不能讓無憂得逞,絕對不會讓他坐上神選大閼氏的位置。
拓跋曜張口了朵思蠻幾聲,讓慢點,但朵思蠻本連聽也沒聽見。
拓跋曜無奈,只能快步跟了上去。
他不知道朵思蠻要做什麼,但無論要做什麼,他總是站在這一邊的。
無憂對這些事全不知。
就算知,估計也只會翻翻白眼。
神選大閼氏這事,很希罕麼?
再說,早就嫁人了好不好?
若是蕭驚瀾知道這事,估計能領兵把草原再穿幾個來回。
他們到了王帳,拓跋烈居然就不再管他們了。
王帳並不是一個帳篷,而是一整片區域,王帳也並是單純的帳篷,它的華麗和堅固程度,其實和一些永久建築也差不了多了。
拓跋烈住的自然是最中心最大的那個,也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王帳,但在王帳四周,還有許多其他的帳篷和區域。
無憂和蕭驚瀾就被引向了其中的一個區域,有人著生的天嵐通用語向他們說,大汗請他們休息一會兒,晚上再設宴招待他們。
無憂和蕭驚瀾進帳篷看了看。
他們在拓跋勒那裡住的也是帳篷,但和這裡一比,立刻被比得渣都不剩。
這裡果然不愧是北涼王庭,種種用度都比拓跋勒那個流亡小朝廷不知要好多。
地上鋪著厚厚的皮地毯,踩上去一點聲音都沒。
帳子裡的裝飾也金銀玉骨錯,極為奢華。
“這地方不錯。”蕭驚瀾打量著,尤其看了看地下的皮。
“你在看什麼?”無憂覺得他看得太久了。
“也許可以弄幾塊回梧州。”蕭驚瀾盯著,若有所思。
“我們不是有地毯嗎?”無憂不以為然。
“地毯的絨……短了些……”蕭驚瀾看著地下也不知是什麼的雪白皮,又盯著無憂:“我想看看,你的皮,和這皮,誰更白些。”
無憂一怔,眼前莫名浮現一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