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才不想親蕭驚瀾,尤其不想在這種況下親。
可是不親,蕭驚瀾就不放下來。
反正又不重,別說抱這一小會兒,就是再抱個個把時辰,也完全不再話下。
更不用說,這麼抱著無憂的覺……極好。
無憂拿蕭驚瀾這種無賴沒辦法,只好低頭親了一下。
一挨他的瓣,就快速離開。
比蜻蜓點水還敷衍。
蕭驚瀾的眸子深了深:“夫人,為夫教的還不夠好?”
他好像早就教過,接吻,不是這麼接的。
無憂臉立紅,瞪著一雙眼睛:“已經親過了,別說話不算話!”
“你管這親?”蕭驚瀾眸子深深盯著:“夫人聽話一點,或者換為夫來,夫人選一個。”
無憂的臉更紅一層。
揚拳在蕭驚瀾的肩上砸了一下:“你有點人君的樣子。”
“嘁……”蕭驚瀾十分不屑:“為人君,連個夫人的親親也要不到,不當也罷。”
無憂無語了。
這人以前……沒有這麼無賴的啊!
兩人僵持了片刻,最終,無憂還是妥協了。
彎下頸項,在蕭驚瀾上重重地印了下去。
按著蕭驚瀾教過的,該做的都做了。
片刻之後,才抬起頭,嘟盯著他:“好了吧?”
這人,真是的,他們這可是在北涼的大營裡,居然這麼過分。
蕭驚瀾扯笑開,騰出一只手著無憂的頭又親了一下,才笑道:“為夫便知道夫人是個好學生。”
一面說,一面終於把無憂放了下來。
這算是表揚嗎?怎麼表揚的讓人這麼想揍人?
無憂不滿地橫了他一眼:“你還不把燕傾進來?”
方才燕傾剛探了個頭進來就跑了,肯定是有事要說。
“謹遵夫人之命。”蕭驚瀾調笑地說了一句,才向外淡聲道:“進來。”
帳篷的簾子被人小心地掀開了一條。
燕霖先往裡面看了一眼。
只見,皇上容飽滿,神微揚,娘娘則是紅潤,一可知方才發生了什麼事。
但不管怎麼說,二人是分開站在帳篷中央的。
燕霖長舒一口氣……這次總算是可以放心進去了。
“什麼事?”蕭驚瀾問道。
“回皇上娘娘,北涼大汗派了人來,一個時辰之後,為皇上和娘娘接風。”
無憂和蕭驚瀾是早上到了阿木古郎府中,但在點心店裡耽擱了不時候,往王庭出發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走到王庭又用了一些時間,一來二去的,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再過一個時辰,差不多就該用晚飯了。
“他可有說是什麼宴會?”無憂問道:“是大宴,還是只請我們的小宴?”
燕霖一怔,為難道:“這個……使者沒有說。”
他面有些不太好看,這種事,他本該提前問清楚才是,可結果,卻到主子問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連這種事都沒有問清楚。
“屬下這就去弄清楚。”他說著,轉就要往外走,卻正和外面走來的一人撞了個正著。
“娘娘,皇上……”聶錚被撞得後退了一步,嫌棄地看了燕霖一眼,這才稟報:“外面有北涼大汗的使者,前來送大宴上要穿的服。”
無憂和蕭驚瀾對視了一眼,還沒有說話,外面的使者已經高聲說道:“皇,大汗派屬下來送皇在大宴上的服。”
只有無憂的,沒有蕭驚瀾的?
這一下,無憂的眉頭皺了起來,蕭驚瀾臉也一下下沉。
鄉隨俗,既來了北涼,那麼穿一下北涼的服裝,也算是應有之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