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是啥?
這種事本不用問。
無憂黑著臉把蕭驚瀾的一張帥臉推到一邊去。
老夫老妻了,但這男人越來越沒節。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弄到一套北涼大王的裝束。
無憂以為蕭驚瀾會找人去“借”……
應該……算是借吧。
雖然這男人有潔癖,但他剛才已經答應了,那就是看在無憂的面子上,願意忍一下。
再說,說不定拓跋烈那裡有新的,從未沾過的呢?
但事實證明,無憂太小瞧小蕭驚瀾了。
離晚上的宴會還有將近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蕭驚瀾只把燕霖進來,隨意地吩咐了幾個字。
然後,就抱著無憂歪榻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豆腐。
無憂心裡沒底,時不時就往帳篷門口看,就連蕭驚瀾吃豆腐作,有時候都沒太在意。
眼看著時間就快要到了,但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無憂心下更沒底了。
這裡好歹也是北涼的王庭,想要去“借”服,哪有那麼好借的?
按照的意思,是和蕭驚瀾親自出馬的。
任這裡再銅墻鐵壁,有他們兩個出馬,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蕭驚瀾沒這個意思,所以,也只好下。
蕭驚瀾一向有竹,無憂相信他自有辦法。
可都已經到這個時間點了,再等片刻,北涼的使者都要到了,可服卻還沒來,由不得無憂不急。
難不,真的要和蕭驚瀾包袱款款到大草原上去接拓跋烈的追殺?
怕是不怕的,但……太沒面子了。
每次見到拓跋烈都是跑呀跑的,現在怎麼說也是一國皇後了,怎麼能還跑?
就在忍不住想出聲問問的時候,帳篷門外一聲響。
無憂還未回神,燕霖的聲音已經大聲傳來:“皇上,屬下回來了。”
他回來,當然也帶著蕭驚瀾要的東西回來了。
“進來!”無憂心頭頓時一喜,立刻就人進來。
結果,卻連他們兩人現在的姿勢都給忘了。
燕霖聽到聲自然掀簾而。
他都已經這麼大聲提醒了,總不至於還能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場面吧?
結果,一進來他就想口了。
他這是得罪誰了?怎麼今天竟讓他看到這種場面?
皇後娘娘倒是正襟危坐的,可問題是,皇上沒有啊。
他半躺在無憂的上,環換著無憂的腰,面容都埋在無憂的小腹,似乎……正在睡覺?
燕霖進來的時候,他正微微側,出的半張俊面容上,清晰可見不悅的神。
燕霖木著臉,嗖地一聲拉下簾子,果斷一步又退回帳門外。
“皇上,屬下回來了。”帳門外,再次傳來燕霖的稟報聲。
只是這一次,明顯木然了不。
他悲憤地在心裡想著最近有沒有得罪過無憂。
皇後娘娘,陷害人不是這麼玩的。
你這麼玩,會把我玩死的。
蕭驚瀾的確是睡著了。
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攬著無憂玩玩的小手,再不然親親的臉頰,可是無憂一顆心全不在這些事上,只是不住地往帳外。
蕭驚瀾自己也覺得沒意思,就幹脆躺在的上,抱著的腰睡覺。
溫香玉在懷,睡眠自然分外香甜。
可還沒睡幾分鐘,就被人給吵醒了。
帶著起床氣的燕皇大人,氣氛相當不妙。
“那個……燕霖回來了,肯定也帶著服回來了。”無憂自己也鬧了個大紅臉、
不過這人見過的場面多了,就算這種場面,也一樣能撐得住,還平穩著語氣和蕭驚瀾說燕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