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驚瀾抬眸看了一眼。
無憂小心臟跳了一下。
男人長的好看太犯規了。
這睡醒後帶著起床氣的狀態,明明森森的,可居然勾人的要命。
要是換個場合,估計就直接撲上去了。
反正這事兒……
老夫老妻了,無憂向來不講究矜持。
了嚨,居然咽了一口口水。
蕭驚瀾自然把這一幕看眼中,修長流麗的眸子中立時過一抹笑意,方才因為起床氣而產生的些許森,也隨著一掃而空。
“夫人莫急,有機會。”他靠近無憂,輕笑低語。
無憂面皮微紅,卻十分撐得住:“我知道。”
“知道什麼?”蕭驚瀾已經坐起來,緩緩靠近無憂。
“知道皇上這朵花,只有我采得下來!”無憂手掐住蕭驚瀾的下,往他上狠狠咬了一口:“但你現在要是再拖下去,我們就真的只能到草原上去逃亡了!”
說完,把蕭驚瀾往旁邊一推,再次道:“進來!”
燕霖在外面只恨自己不能暫時失聰。
皇上娘娘,你們說話的時候遮掩點行麼?他武功這麼好全都能聽到的啊。
黑著一張臉再次了簾子進來,看到蕭驚瀾的一瞬間,腦子裡先就想到花兩個字。
立時,渾都是一哆嗦。
蕭驚瀾也被無憂那兩個字給弄得面發黑,又被無憂推到一邊,心裡正委屈著。
可看到燕霖進來,也只能收起來,端出慣長清冷的樣子。
燕霖內心OS:皇上你別裝了,我該聽的全都聽到了!
但面上,分毫也不敢表。
“服弄來了?”無憂直接問道,聽著燕霖的手裡。
燕霖的一只手上果然托著一只托盤,上面還用佈蓋著。
“回娘娘,已經弄來了。”
說完,他又看向蕭驚瀾,一面掀開上面的佈,一面說道:“皇上,雲衛組織人匆促趕出來的,樣子是有了,但細節還不甚完,雲衛說委屈主子了。”
一面說,一面雙手把托盤遞上去。
無憂早就瞪大了眼睛。
“現趕出來的?”瞪著蕭驚瀾。
蕭驚瀾手翻著裳,點點頭:“怎麼?難不還真要朕去穿拓跋烈的服?”
那個傢夥的,不管是新的個的,他通通不願意穿。
敢覬覦他傢的小凰,沒有把北涼掀了,已經是蕭驚瀾客氣。
無憂上前拿起服,仔細打量。
這果然是一件北涼的王袍,制式,皮,繡紋,凡是北涼王袍該有的,全都毫無錯。
做工也是極為良,看去,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
只要很仔細地去看,才會發現,有些繡角的地方,似乎有些匆忙。
想來,這就是燕霖口中所說的“不甚完”。
無憂無語了,這麼一件服,居然還是“委屈”了蕭驚瀾。
可見這男人平日裡在這方面的要求有多高,他在這些屬下心裡的地位又有多重。
其實,之所以會這樣也不難理解,雲衛本就是蕭傢軍最最忠心的存在,更不用說七年前一役之後,有多蕭傢軍的孤進了雲衛。
他們會對蕭驚瀾忠心,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服放下吧。”蕭驚瀾淡淡頷首。
燕霖聞言,立刻放下服轉就走。
他今天被強行塞的狗糧已經夠多了,完全不想再被塞一點。
反正有娘娘在這裡,也不到他們伺候蕭驚瀾更。
無憂對這男人心服口服。
只是想一件服過來,結果,蕭驚瀾居然現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