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雲初不願說自己的事,就把話題轉到無憂的上,這無疑是個很聰明的做法。
想到蕭驚瀾,無憂心頭又是一聲輕嘆,但卻沒有表現出來。
這是和蕭驚瀾的私事,不必弄得人盡皆知。
回到營地,一進帳篷,就被裡面的景像給鎮住了。
這是……什麼況呀?
蕭驚瀾低眉垂目,慕容毅目視前方,兩人就這麼在帳子裡坐著,全都一不。
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本不是真人,而是蠟像呢。
不過,這也只是一瞬間而已,在看到無憂的那一刻,這種氣氛立刻被打破,兩人都開始有了表,空氣也變得生起來。
“去哪裡了?毅王要送雲初回賢妃娘娘那裡,怎麼也找不到你們。”蕭驚瀾劃著椅主迎向無憂,但一開口就下了逐客令。
與慕容毅同在一個房間裡這麼久,已經破了他的記錄,既然無憂已回來,再多一秒鐘他也不願忍。
無憂迎過去,走到蕭驚瀾邊的時候,正好離慕容毅的位置不遠。
“秦王妃……”在外人面前,慕容毅還是禮數周到地了無憂一句王妃。
無憂點了點頭,道:“長孫將軍的事我已經聽說了,多謝王爺。”
慕容毅一震,隨即眸中有些黯然,份所限,他能做的只有這麼多,這對於無憂當時的險境來說,實在太,可對於維持他們現在的份關系來說,卻又正好。
他們之間,本來就不可能的不是嗎?他晚來一步,無憂已經是別人的妻子。
“秦王妃沒事最好。”銳利的眸子極快地閃過一失落,幾乎讓人看不清。
時間已晚,蕭驚瀾又擺明了不待見他,慕容毅也不多留,道別之後就帶著長孫雲初一道離開。
離開蕭驚瀾的駐地,走了幾步,慕容毅忽然停下,長孫雲初沒有留意,直接撞了上去。
“好痛。”輕輕著鼻子緩解酸,以免眼淚落下來。這要是被人看到了,還以為慕容毅欺負了。
一暖暖的男子氣息傳來,長孫雲初一抬頭,才發現慕容毅不知何時轉過了,離很近地看著。
心,突然怦怦狂跳。
那日大殿之上,一舞畢,第一個帶頭鼓掌的人就是慕容毅,當時他看著的樣子,到現在都難以忘懷。
“王爺……”
“雲尉的事,是你告訴秦王妃?”慕容毅聲音很平,聽不出任何緒。
長孫雲初先是一怔,心頭那悸快速變了酸。
自善於察別人的心境,又怎麼會看不出慕容毅喜歡無憂?
就連那只舞,也是無憂教的。那天慕容毅是在跳舞前不久才從外面回來,也許本就看見了無憂教跳舞的樣子,所以那鼓掌,也並非是鼓給,而是鼓給無憂。
只是,還是忍不住要自欺欺人罷了。
“是我說的。”很快斂好自己的緒,微笑道:“王爺的確做了不是嗎?”
長孫雲初其實長得很,鵝蛋臉,柳葉眉,鼻峰角都著大傢閨秀知書達理的氣息,但兩眉之間又有一的堅韌,平時不顯,可只要留意到的人,都會忍不住贊嘆,果然是將門出的孩子,就算從未上過疆場,也自有一英氣。
慕容毅看了片刻輕嘆道:“雲初,本王知道你因為雲尉的關系和本王親近,所以想幫本王,可是,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長孫雲初又是一怔,慕容毅以為這麼做是在幫他追求無憂?
這世間還有比這更大的誤會嗎?怎麼可能幫慕容毅去追求別的子?
可什麼也沒說,只是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