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的員還想要追究蕭驚瀾穿北涼汗服的罪過,可拓跋烈都不說什麼,他們也只能忍下。
拓跋烈一轉就回了王座,下令上酒菜歌舞。
各種牛羊流水一樣送上來,烤的焦黃焦黃,一看就讓人很有食。
緊接著,穿著異域風的舞姬旋風一樣刮進場中,跳起一種急速旋轉的舞。
這是……胡旋舞麼?
無憂饒有興味,拉著蕭驚瀾。
“喜歡?”蕭驚瀾聲問。
“以前聽過,但沒見過。”無憂眼睛亮亮的。
這不就是安祿山給楊貴妃跳的那種舞麼?
也不知男人跳起來是什麼樣子的。
蕭驚瀾一下就聽明白無憂口中的以前是的另一世,無憂現在已經會很自然的提起上一世的事,而且就和這一世一樣隨意。
他微微彎了下,舉起杯子,喂了無憂一口清茶。
他很喜歡這樣的改變,這說明無憂對這裡的融越來越強。
蕭驚瀾的笑容落在不貴眼中,立時,不自覺張大了眼。
在們這些草原人的眼中,蕭驚瀾就是殺神的象征,就算他長的再怎麼俊,可只要一想到當年草原流河的場景,也生不出什麼旖旎的心思。
可,這種印象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蕭驚瀾總是冷著的那張臉。
此時,他忽然一笑,仿若春風拂面,百花盛開,頓時讓們所有人都失了聲,不知該如何形容。
再看到他對無憂的所作所為,一種又是羨慕又是嫉妒的心思便的爬了上來。
無憂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得到如此出的男子青睞,還這樣溫以待。
可是與此同時,們心底又升起一希,既然無憂已經有了這麼優秀的男人,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的大汗沒戲了,而們,還有機會。
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的出自傢大汗對無憂有意思,可,想要從蕭驚瀾那種男人邊撬人,難度也太大了點。
歸結底,大汗還是要從們這些人裡面選擇大妃人選的。
這麼想一想,對無憂的怨恨都輕了幾分。
無憂可沒想到蕭驚瀾一笑居然還有這功能,其實都沒註意到蕭驚瀾在笑。
蕭驚瀾在跟前笑的太多了,笑一笑是常態,本沒什麼特別值得註意的好嗎?
兩人一個喂得順手,一個喝得自然,只能是老夫老妻才有這樣的默契。
拓跋烈端著杯子眼神惻惻的。
秀恩秀到他的地盤上來了,太尼碼氣人了有沒有?
他完全不想想都是他自己先搞事。
他盯著無憂,也有人盯著他。
朵思蠻狠狠地攪著襟。
算無憂識相,沒真的和大汗穿一樣的袍服,可都明明這麼對大汗了,大汗為什麼還是只盯著?
難道就不能轉過眼來看一眼自己嗎?明明就在這裡,一直等著他的回眸。
“公主,你別再和無憂作對了,會惹得大汗更加不高興的。”
朵思蠻換服的工夫,拓跋曜的行罰也執行完了。
幾十鞭,不是開玩笑的。
他換了服,看不出跡,卻不意味著傷也能一起消失。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強撐著到了宴會。
他擔心朵思蠻在宴會上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剛剛才因為服的事惹得大汗發怒,連自己也到了牽連,若是再做出什麼事來,大汗一定不會饒了。
“憑什麼一定是我要做什麼?”朵思蠻忽然回頭,聲音發冷:“難道就不能是無憂做了什麼嗎?”
什麼意思?
拓跋曜錯愕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