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拓跋曜再也忍不住,低吼了一聲。
這個人是鬼嗎?說的雖然不全對,卻也已經對了七八。
“看來我猜對了。”無憂笑開。
“皇,你有這些閑心,不如還是想想等會兒見到大兄要說些什麼。”
“自然。”無憂點頭。
拓跋曜轉過,繼續把無憂往小祠堂那裡帶。
可才走了兩步,後竟然又一次傳來無憂的聲音:“曜大人,若是讓你在大汗和朵思蠻公主兩人之中只能選一人,你會選誰?”
拓跋曜步伐猛地一頓。
拓跋烈,和朵思蠻,這是他心中最為重要的兩個人。
他轉頭怒視無憂:“皇,你的威名,就是用這種拙劣的挑撥離間的手段得來的嗎?”
拓跋烈和朵思蠻,他們都是北涼人,甚至,朵思蠻還很有可能為拓跋烈的人。
他為什麼要在這兩個人裡面挑一個?
他不斷地在心裡對自己這麼說,可腦海中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朵思蠻和拓跋烈站在對立面的場景。
以朵思蠻現在的做法,這種事實在太有可能出現了。
無憂是鬼嗎?為什麼總能一語說中他心裡最在意的地方?
“我只是好奇。”無憂越過他:“曜大人不想回答就算了,不是要去見你傢大汗嗎?快走吧。”
拓跋曜看著無憂的背影,覺得這個人簡直無法理喻。
一句話把自己攪得糟糟的,現在居然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可是無憂已經往前走了,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跟上去。
好在,無憂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拓跋曜到了祠堂的門口就停下,冷著聲音說道:“皇自己進去吧。”
無憂點點頭:“好。”
還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以現在的素質,對藥的理解,還有手,一般人本沒辦法把怎麼樣。
要是還和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一樣是個弱,蕭驚瀾才不可能放自己來。
不過現在其實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蕭驚瀾只給了他一刻鐘時間。
唉……
無憂嘆了口氣,老公管的太嚴也不是什麼好事,沒辦法愉快的玩耍了。
邁步走進祠堂。
進去才發現,這個祠堂比想象中大一點,而且,是有前後進的。
窗子都開在前面這一進裡面,有窗外的月,也有幾蠟燭,線還算可以,一眼就可以看到,這裡沒人。
無憂沒往後走。
後面看不到,誰知道裡面是什麼樣子的。
雖然藝高人膽大,但不傻。
萬一後面有什麼七八糟的埋伏呢?
“公主殿下,還是出來吧。”揚高聲音:“你特意請曜大人帶我過來,難道不打算出來見我嗎?”
話音落下,沒人應聲。
無憂冷笑了一下,轉就往門外走。
不出來,那還不玩了呢。
剛走了一步,就聽到一道聲音大道:“站住!”
朵思蠻從後面咚咚咚跑了出來。
怒目圓瞪:“你怎麼知道是我?”
還以為無憂肯過來定然是上當了,沒想到無憂居然什麼都知道。
無憂玩味地看著:“你對你傢大汗真的這麼不了解?”
拓跋烈要想找,絕對是明刀明槍式的,強取豪奪不奇怪,私小招也不意外,唯獨不會這麼蠢。
什麼人才會用這種一眼就能讓人穿的計謀啊?
這計謀,也就只有朵思蠻,還有……
無憂想起另一個人,當初慕容月想要對付,似乎用的也是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