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閃躲過金銘朝著自己襲來的這一掌。
“你這逆,竟然敢躲!”金銘打了個空,愈發憤怒起來,揚起手再次沖著青鸞揮過來,青鸞避了幾步,一個旋到了長樂的邊,一下躲到了的後。
金銘眼瞧著面前的人變了長樂,來不及住手,一下就打在了長樂的臉上,一掌揮下來一臉的胭脂水,長樂原本還沒有痊愈的臉腫的更高,白裡著紅,紅裡著一明顯的。
金銘的掌中凝了玄氣,可是下了死手,長樂被這一掌打得眼冒金星,晃晃悠悠一屁坐倒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來。
“爹,你就算是生氣也不能把長姐打這樣啊,好好教訓教訓就是了,今個兒可是長姐的生辰,”青鸞瞧著長樂滿沫,連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憐憫的搖了搖頭對著金銘勸道。
“你!”金銘氣得口猛烈的起伏,瞧著地上已經暈過去的長樂又心疼又後悔。
“爹,長姐暈過去了,還是趕緊找太醫吧,姐姐那張臉要是損壞了半分,可就虧大發了,”青鸞瞧著金銘還想要打,不咸不淡得提了一句。
長樂之所以得寵,不僅僅是因為的天賦異稟,更加重要的是因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莫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子也很能夠抵擋得住的一顰一笑的。
一個既有玄力天賦,又長得那麼麗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來人,快去宣太醫,”金銘氣得渾發抖,看著地上已經暈過去的長樂,又是心疼又是後悔,哪裡還顧得上教訓青鸞,親自抱起長樂朝著的院子而去,離開之時還不忘剜了青鸞一眼,“若是你長姐有個萬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那些庶自然知道長樂的重要,一個個都跟在金銘的後一臉的焦急擔憂,指著能夠得到父親的贊許。
“你不去嗎?”儲戒指之中的麒麟蛋好整以暇的看完了這一場倉促的鬧劇,忍不住怪問道。
青鸞冷笑著反問,“為什麼要去?”
“每一個人都希和長樂好好相,來得到金銘的重視,你難道不想要嗎?人類不是最擅長的就是委曲求全嗎?”麒麟蛋有些奇怪,自從遇到青鸞開始,它就覺得這個丫頭和整個府都格格不,甚至不願意委曲求全半分,冷傲得很。
“我從不靠委屈求全,證明自己的存在,更何況退一步有用嗎?”若是有用的話這的原主就不會死了!
“說得倒是,無論是人還是魔,力量才是證明自己的最終方式,”麒麟蛋冷笑了一聲,隨後好像是進了沉眠一樣,不再說話了。
青鸞皺了皺眉,最近這顆蛋怎麼總是犯困?一天比一天消失的時間長。
很快也就將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因為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夜深人靜,無星無月的夜幕之下只有寥落的幾盞廊燈照亮地上小小的一方,因為長樂壽辰,府中大慶的關系,就連凌霄閣的守備也削弱了不。
青鸞一襲夜行,輕而易舉得潛了凌霄閣所在的南苑,隨著越靠近藏寶閣,分佈的守衛也越來越集。
青鸞趴在屋頂之上低低得潛伏著,已經計算過了,凌霄閣的守衛每兩個時辰換一班,換班的時間為一刻鐘。寅時一刻是人最為困頓的時間,而就在寅時一刻到二刻的一刻鐘的換班時間裡防備是最為弱的。
只有這半刻鐘的功夫。
寅時,屋頂之下來回巡邏的侍衛也漸漸的倦怠了下來,青鸞的神卻緊繃而又興,盯著底下的侍衛的一舉一,準備順勢抓住一個好機會潛進凌霄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