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實力莫測!”
青鸞接過了百裡宸接下去想要說的話,臉分外凝重。
這個雲烈從未聽說過,甚至於不知道雲驍原來還有一個哥哥,有這樣莫測的實力,可若是這樣,那麼為何當初新人爭霸賽的時候,出場的會是雲驍而不是雲烈呢?流焰為何要將此人藏起來,甚至於直到這個時候才讓世人知道。
“放心,還有我在。”
見青鸞擔憂,百裡宸緊緊握住青鸞的手,安道。
青鸞點頭,驀地心中那不安的一隅漸漸的平靜下來,無論怎樣,無論遇到什麼,這世界上仍舊還有一個人是站在這一邊的,如此便以足夠。
“多想無益,既然地圖已經到手了,一路上也會輕松許多。”
澈城城主府,青鸞和百裡宸剛回去,路過大廳的時候忽地聽見從裡面傳來一陣爭執聲,與其說是爭執,不如說其中一個子單方面的在斥責,聽著這聲音倒是很悉,青鸞也不管,正要走過門口的時候卻被大廳之中的人給住了。
“為什麼青鸞能夠住在這裡,本郡主就不行,難不本郡主的份還比不過青鸞。”
青鸞轉頭,只見方才剛剛見過面的流焰炙王府的小郡主和雲烈兩人,此刻正站在大廳之中,雲烈靠著門,垂著頭似乎是睡著了,一個話也沒說,反倒是那個炙王府的小郡主,整一個炸了的兔子一樣,囂著頤指氣使的對著鏡夜道。
鏡夜推了推眼鏡,脾氣出奇的好,始終淺笑著站在那裡,直到炙王府的小郡主說的口幹舌燥,不得不停下來的時候才接過話。
“小郡主,您若是嫌棄外面的客棧太差,城主府可以為您安排別的房間,您想要住在城主府中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需要這樣聲嘶力竭得將事重申四五遍,您這樣太浪費力了。”
面對靜夜的嘲弄,小郡主臉鐵青,卻是回的能力都沒有。
冷著臉不屑的哼了一聲,“澈城實在是太不懂禮數了,本郡主是什麼份,自然要讓配得上本郡主份的人來伺候,怎麼從哪裡找了這麼個怪氣的傢夥,澈城城主本人呢!讓他出來見本郡主。”
這小郡主顯然是被人寵壞了,直接將這澈城的城主府當自己的流焰了,如此驕橫跋扈,刁蠻無禮,而更讓人詫異的是,作為未婚夫的雲烈竟然只是自重沒有開口過。
鏡夜眼鏡之後的利眸閃了閃,笑容愈發優雅。
“霓裳郡主盡管放心,城主府一定會安排一位與您的份相配的人過來伺候。”
站在一旁看戲的青鸞不搖了搖頭,這城主府之中若說是最不能的罪惡的,便是這個鏡夜大人了。
“真是個蠢貨,往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站在青鸞後的百裡宸冷蔑一笑,不願在這裡繼續看著這個愚蠢的人發神經,拉著青鸞直接離開了。
之後,炙王府的霓裳郡主和雲烈被安置在了北苑,雖然離著青鸞所住的地方有些距離,可是倒也不遠。只是為了這事兒,那個刁蠻任的霓裳郡主又鬧了好久。
傍晚十分,吃完晚膳,青鸞和酌月兩人坐在院子的紫藤花架下喝茶消食,忽地聽見從北苑傳來霓裳郡主的尖聲怒罵聲。
“這個城主府到底是怎麼搞的!寒澈他是在耍我嗎!給我派了一個又聾又啞的下人過來,還是個廚房打雜的!”
青鸞一聽便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不悶笑。
倒是酌月有些擔憂的看著青鸞,似乎不太放心,同青鸞低聲商量道。
“青鸞,我瞧著裡霓裳郡主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人,這城主府裡也不見得清凈多,不如趁早搬出去才是。”
“再有半個月便是探寶之日,此去一路兇險,我不能將娘親帶在邊,只能托付給城主大人和鏡夜,他們可以信任,娘親盡管放心,不會有事的。等到我回來了,一切事都塵埃落定了,我們便在這裡定居下來,一直一直陪著娘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