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離開了煉藥司之後,直接去了客棧找百裡宸和龍神,大致說了之前發生的事,而後將蛋蛋留給了龍神,臨走之前將上所有的丹藥都留給了這個小貪吃鬼當零。
回到冰翼皇宮之後,輕絕一看見青鸞回來了,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他擔心青鸞離開了之後便不再回來了。
“九小姐,住的地方已經安排好了,跟著我來便是。”
再一次看見青鸞,輕絕的心極好,連走路也不歡快起來,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
這樣的笑容總讓青鸞想到當年的那個一般的大男孩,他也總是這樣出溫暖的笑容對著自己,只可惜,而今他已經為了皇帝,再也不會出當初那樣的笑容了。
“不用這樣我,我青鸞便可。”
“青鸞。”
輕絕有些的對著青鸞了一聲,就在這個時候,兩人的去路忽而被一群人給攔住了。
緊接著一道刻薄的冷嘲聲隨即傳來,聽在人的耳中,當真是讓人覺得惱恨。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輕絕,怎麼,這就是那個搶走了我們左派一個名額的那個小丫頭?原來是你的姘頭,怪不得千元莫那個老頭要拉下臉來去我師傅哪裡求一個名額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模樣周正的艷子,一緋,紅雪,一雙杏眼帶著幾分凌厲,走在最前面,目凜然得打量著青鸞,眼中盡是挑剔之,當將青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之後,那個為首的緋子發現本從青鸞的外貌之中挑出一一毫的瑕疵來。
自然,那一番嘲諷青鸞和輕絕的話並非是這個緋子所言,而是跟在邊的一個跟班兒。
從外貌上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是說話刻薄些,如同的樣子一把,瘦的只剩下骨頭了。
“你胡說些什麼!青鸞不是……”
聽見那個跟班這樣說,輕絕立即紅了臉,出幾分赧然之,連說話也漸漸結起來。
這世上就是有這樣一種人,你越是退,他們便越是得寸進尺,瞧見輕絕這樣,那個跟班立即咄咄人得諷刺道。
“哼,這裡有誰看不出來你對著這個小丫頭是什麼齷齪心思,你敢說不是?”
自己被這樣說也就算了,這個人竟然還敢連青鸞也一起罵進去了,輕絕立即恨的咬牙切齒起來,剛想要同對方理論卻被青鸞攔住了。
"同計較什麼,齷齪的人想別人必然也是齷齪的,在這世上看著誰不是齷齪的。我們走,不必理。"
青鸞一句話,將那個跟班兒氣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輕絕子和,什麼時候認識這樣一個牙尖利的臭丫頭了。
今日若是不讓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就不用混了,竟敢搶走了大師姐的親妹妹的名額,膽子也太大而來。
這樣想著,那跟班已經朝著青鸞襲而去。
誰也沒有看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聽見哎呦一聲,那個跟班兒已經被甩出幾丈之外倒在地上怎麼樣也是站不起來了,看著這樣子,上的肋骨似乎是斷了好幾了。
“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何必手傷人。雖然寒秋所說的話並不好聽,可是也沒有說錯。姑娘你來歷不明,我左派的一個名額就這樣平白無故被奪走了,何以服人心?姑娘若是願意一手,到時候想必也就沒有人會再說姑娘的不是了。”
終於,那個為首的緋子開口了。
雖然人傢說話細聲細氣的,甚至於至始至終臉上都滿帶著笑容,可是那話中無不是在批判著青鸞不該手傷人,不該不自量力搶走屬於別人的名額。
“青鸞怎麼可能名不副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