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為何會變這樣!
在場的煉藥師和臺下的那些前來求藥的百姓都驚愕的看著蘇瑾讓人驚愕的舉。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被蘇琬推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也同樣倒在了地上,只見蘇琬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直接坐在了那人的小腹之上,不斷地著對方的服。
場面一度失控,所有的人瞧得連下都掉下來了。
平日裡聖母一樣的蘇傢兩姐妹竟然就這樣……簡直不堪目!
而反應過來的那些師兄妹皆是上來想要將兩人給拉住了,可是月下人的潛伏期長,而到了藥發作的時候卻又極其霸道,豈是這樣就能夠勸阻的了的。
蘇傢兩姐妹的實力不弱,不過片刻便將上來拉扯的師兄弟全部打倒在地上。所有人都見到了這對姐妹發起瘋來時候的樣子,上一不掛的追著人從街頭跑到街尾。
就如同和青鸞之前所打的賭一樣,兩姐妹在大街上果奔了一圈,隨後被趕來的司徒空一個清心訣給制住了月下人的力量。剛好兩人方才跑追人之際出汗稀釋了不的藥,因此沒一會兒就恢復了神志。
為了不然兩個弟子在清醒過來之後太過難堪,司徒空直接將兩人弄暈了,讓手下的弟子裹了服就送回煉藥司去。而今年的國祭贈藥自然是失敗了,這可是史無前例的鬧劇,司徒空能夠想象到明日皇陛下的震怒。
讓人疏散了人群,司徒空正好就瞧見了坐在不遠的街邊吃著熱騰騰的餛飩的青鸞等三人,想到那夜自己瞧見青鸞和輕絕鬼鬼祟祟的進了東殿的事,心中立即猜到了幾分。
“這件事是你們做的?”
司徒空的臉難看,雖然對於小輩的事他不想要斤斤計較,可是這一次竟然毀了國祭贈藥,讓整個煉藥司的臉面丟盡,司徒空卻是真的憤怒了。
輕絕有些躊躇的低下了頭,不敢去應司徒空的問話,可是青鸞卻不一樣,微笑著站起來看著司徒空笑道。
“司徒前輩這是有證據?”
司徒空臉一冷,不願的回答道。
“自然沒有,可是那日我瞧見你們潛了東殿,甚至在蘇琬所在的煉藥室做了什麼,卻是千真萬確的事,這件事你們怎麼解釋?”
“我記得那日的事我已經解釋過了,我丟了一只靈寵僅此而已。更何況,時間如此之長,為何到了如今才會發病?若是我真的下了毒,難不前輩會看不出來?前輩的這番話這是在誇贊我的技湛亦或是在慚愧自己的無能?”
字字句句帶刀。
司徒空覺自己就快要被眼前的這個臭丫頭氣瘋了。然而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誰讓他那日在蘇琬利用火生華融引發烈焰風暴的時候也以沒有證據的借口搪塞了的。
青鸞微笑著看著司徒空。
“這麼晚了,司徒前輩不回去看看蘇傢兩位小姐到底得了什麼怪病,難不想要來我這個小輩這裡蹭一碗餛飩?”
這樣說著,青鸞很大方的吩咐煮餛飩的大娘。
“大娘,麻煩再來一碗餛飩。”
被青鸞一番挪揄氣得夠嗆,司徒空深深吸了口氣,最終冷靜了下來,冷冷瞪了一眼青鸞簡單的警告了一句,便轉拂袖離開。
“年輕人凡事我要如此囂張,否則往後吃虧的是自己。”
然而,司徒空沒有走出多遠,忽然之間一道鞭自背後而來,司徒空急忙躲閃,卻終究是慢了一步,臉上落下一道深深的痕,自己眼角開始一直橫亙到耳,淋漓的鮮沾滿了半張臉,在昏暗的月之下狂狷而恐怖。
司徒空瞪大了眼睛,瞪著始終背對著自己坐在那裡的百裡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