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們今天吃兔子湯!”
說著一屁坐在了篝火面前,看了看四周發現並沒有煮湯的東西可用,良久之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從腰間出了一只鼎爐,大笑道。
“娘子,你看,我們有鍋了。”
用鼎爐煮湯?
確定這不會拉肚子?青鸞剎那間有些抓狂,而當聽見包子的低喃之後,青鸞更加鬱悶。
“這是——藥王鼎,聖鼎榜第八位的上古神,最高可煉出六級的丹藥,丹紋清晰,質量極好,甚至有些煉藥師在煉藥過程中可以通過藥王鼎可以提高丹藥藥,沒想到竟然會落到了白慕涯這樣的人手中。”
“恐怕更沒想到的是,這個醉鬼還要拿著它煮湯,”青鸞聳了聳肩無力吐槽。
聽見青鸞嘆氣,白笑嘻嘻的探過頭來,“娘子喜歡這只鼎爐?”
這貨變臉太快,青鸞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就見白出手,手心是一只小了的鼎爐,剛好手心大小,月下白微紅的臉上的如冰綃一般,纖長的睫服帖下來,齒間酒香彌漫。
“你若是給我,等你酒醒了之後我也不會還給你,”青鸞驀地一笑,眸瞇起,狡猾腹黑的狐貍出了尾盯著白手心的藥王鼎。
“我的就是娘子的!娘子的……”白擺了擺口,保證道。
“我的還是我的!”青鸞毫不留的提醒眼前這個醉鬼。
白頓了頓腦袋,若有所思的看了青鸞半晌,點頭,“娘子的還是娘子的!”
之後,青鸞很大方的收下了那只藥王鼎。
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有人親手送上,也不介意勉為其難的手下,只希白酒醒之後不要哭得太厲害。
果然,第二日,酒後清醒的白聽到青鸞的描述之後,趴在地上就差抱頭痛哭了,抬起頭致的流目朦朧氤氳著霧氣,可憐兮兮的對著青鸞道,“九弟,能不能把那個藥王鼎還給我,那可是我的傳傢之寶。”
父親吩咐過,除非是命定之人,否則絕不能將藥王鼎送出,白內心奔潰,著自己的頭發暗自著急,這話讓他怎麼說得出口啊!
白不好意思說,青鸞自然也不會知道。
“我可是再三問過你,當初答應下的,如今卻要出爾反爾,這就是大丈夫所為?白兄不覺得害臊?”青鸞挑眉反問,悠哉悠哉的銜著狗尾草,似是沒看見白此時此刻恨不得找棵樹撞死的表。
白甚是沮喪,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跟著九弟,畢竟那冥王鼎是我傢傳之,我必然要取回來。”
青鸞和白兩人穿過森林,一直朝著橫斷山的山頂而去,走了幾日的山路,溫度也漸漸的降低了,周圍的草木一片枯槁,唯有淺灰石頭和常青樹還屹立在四周。
在網上便是終年積雪的山頂,一路上風雪加,青鸞和白兩個人不得不用玄力護抵擋著那些刺骨的風刃,橫斷山的山頂上就是一個殘酷的考驗,那些風刃、雪刃皆是帶著殺傷力的,必須依靠自己的玄力護一點一點的爬上橫斷山,走過這一段積雪冰域,才能夠到達冰峰森林之中。
這就是之前包子所說的走捷徑也是有危險的。
“咦,真奇怪,”這個時候包子還是喜歡呆在青鸞的識海之中,畢竟外面的空氣實在是太過惡劣了。
有什麼奇怪的,青鸞看了一眼邊的白,對方下意識的將自己擋在後,用大部分的玄力保護著兩個人讓能夠減玄力的損耗,這樣的天氣下,白的臉上已經出了一層汗,黏膩著頭發,胡得在額頭。
“上一次我同主人路過這裡的時候這裡的風雪似乎還要更大,而且聽說不雇傭兵都能夠走過這裡,按照那個時候的風刃和雪刃的集程度來看,基本上沒有多人能夠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