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低頭,看見白正在埋頭認認真真的解著青鸞的腰帶,青鸞渾的皮疙瘩一瞬間倒豎了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白正在解腰帶的雙手。
還好有先見之明,自從扮男裝之後換上的一直是最繁瑣的腰帶,白折騰了許久還沒有把它打開。
“給你換服啊!你這個樣子不會冒?”
白鄙視的看了青鸞一眼,隨後繼續低頭解的腰帶。
“我自己會解,你先出去。這扣子難解,尋常只有我能打開。”
見白執意,青鸞急忙大道。
然,白似乎和手上的這腰帶較上勁兒了,全然不理會青鸞到底在說些什麼。最後嫌實在是太麻煩,幹脆用了更為簡單暴的方式,直接將玄力凝一線,將那腰帶的暗扣給崩壞了。
“你看,這不就是打開了嗎?”
抬頭,對著青鸞勾,魅眾生的笑容簡直比最的狐妖還過之不及。
青鸞的小臉在這一瞬間飛上兩朵紅霞,而就是愣神的這片刻功夫,外已經被白徹底的下來了!
就在白手要解最後一件裡的剎那,青鸞終於恢復了行,抬起一腳,直接將人踹了出去。
“滾出去!我自己會換!”
白捂著小腹,看著已經被設立了木之結界的帳篷鬱悶的滿臉黑線。
這臭小子這一腳要是再低一寸他的小兄弟可就不保了!
“這小九爺規矩倒是多,大傢都是大老爺們,還怕什麼換個服?”
更何況你們兩個還是這樣的關系!
姚龍看著被一腳踹了出來的白,哈哈大笑起來。當然最後一句話姚龍自然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中默默地想著。
而白卻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手掌,全然不理會姚龍的調侃,用雙手比著姚龍的腰,又比了比自己的。
一個正常男人的腰有那麼細,那麼的嗎?剛才了九弟的外之時,他好像看見了裡面有一塊奇怪的帶著斑斕的花紋,似乎單裡面還穿了服?
腦海之中似乎晃過一些什麼,卻又有些抓也抓不住的覺。
“白公子,在想些什麼呢?這麼出神?”
此時此刻,帳篷的青鸞從儲戒指之中掏出了一件幹凈的服,一邊更換一邊聽著外面的靜,不確定白這個時候是不是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份了。
幸好,並沒有聽到些什麼。
青鸞驀地松了一口氣,卻對著白恨得只咬牙,這個手腳的蠢貨!
換好了服之後,外面的靜也漸漸的沒了,青鸞盤而坐,調周的玄氣,運行一個小周天。
半個時辰之後,識海之中的玄氣終於有了小半,然而仍舊是覺不到包子的氣息。
它說過,只有自己不滅,它便會沒事!
這應該是真的吧!
一瞬間青鸞很是擔心,這包子雖然平時的時候總是出古怪惹生氣,可是從來都沒有真正傷害過,反而對助益良多,甚至兩次為了救而獻。
腦海之中不斷回旋的是之前和包子在一起的種種時,當它還是一只羅嗦的蛋的時候,當它第一次化形的時候,當它被自己騙的簽訂之契約的時候。
包,不要消失,不要離開我,之契約有言,生生世世,直至消亡。
如此意,青鸞知道對於包子,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
當青鸞走出帳篷的時候,看見姚龍幾個人正在埋葬戰友,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深刻的痛意。
男兒有淚不輕彈。
而此時此刻,剩下的寥寥十幾個人之中傳來了低低的噎聲,青鸞靜默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的背影,而然心中想著的卻仍舊是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