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轩从床上站起来,可刚站起便觉双发麻,又跌坐回去,全都发麻发涩,难得要命。
试想想,一个人被人绑得结实,绑在椅子上一整晚,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也不能动,全因为绑得太而有些流不畅,那会怎么样,还能让他笑着应对吗?
就这么一整晚,近10个小时,那是一种怎样的如果没有历过,完全不能体会。
以至于他现在全还发麻无力,连走路似乎都有些困难,比这更厉害的,更无法忍的,是一种觉,被辱,被耍弄的觉有生以来第一次尝试到,却足以让他刻骨铭心,永志不忘。
白文轩低下头,双手握,可是因为无法用力而剧烈的颤抖。
施曦然……
他咬牙关,双眼几乎滴出来。
第二天一早,百里流云到施曦然的房间时,发现正在收拾。
他在房间门口怔怔地看着将一件件的服放进行李包里,
“你这是做什么?”
施曦然低着头收拾行李,“快开学了,我要回学校了。”
百里流云走近一步,拉过的行李包,看着,“现在还只是八月初,开学不是9月吗?你去这么早干什么?”
施曦然固执地从他手中抢回行李包,“学校里还有些事,必须提早回去。”
收拾好服,又越过他的边,去到外面拿一些书,百里流云跟在的后,面冷沉,“昨天还好好的,没听到你说要回学校,今天怎么忽然要回去了?”
施曦然弯下腰收拾着茶几上的书,头也不抬,“昨晚忽然想起来的,差点忘了。”
百里流云走过去,扯过的手臂,让不得不面对着他。
“为什么?曦然你告诉我为什么?你难道不喜欢我吗?”百里流云问道。
“是,我不喜欢,我一点都不喜欢。”施曦然忽然推开他,大声说,“我说过我不会喜欢你的,我说过你不适合我,虽然你是个好人,可是不适合就是不适合,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
说完,拿起那几本书,转头进了房间,不一会又拿着行李包出来,很快消失在门口。
百里流云站在那里怔了一会,忽然迅速追上去,刚一出门,就在大厅的落地玻璃窗那里看到出了公寓的大门,上了外面一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计程车。
他停下脚步,然后慢慢地走到落地玻璃窗那里,默默地看着计程车越来越远,他低下头来,面微微发白,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很疼很疼。
假期里,学校的学生寥寥无几,李诗诗还没有回来,期间李诗诗有给施曦然打过一次电话,说要快开学的时候才会到。
施曦然问爸爸的体怎么样,李诗诗说他父亲已做了手术,也就是说,他父亲以后的所有费用都需要李诗诗来承担了。
李诗诗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明显很低落,似乎很不开心,施曦然象征的安了几句。
可是心中明白,将来李诗诗将会更加为李念安卖力。
不过既然是朋友,施曦然自然不能坐视不理,还是给李诗诗寄了一些钱,虽然不多,但这也是的一番心意,李诗诗收到钱之后,打电话过来激,施曦然还说可以为母亲在他们家乡施氏的分公司里找一份工作。
李诗诗在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还是婉拒了施曦然,说:“我母亲已找到合适的工作了,还可以就近照顾父亲。”
施曦然听到后一点都不意外,对李诗诗来说,李念安才是和有缘关系的人,才值得信赖,自己不过就是个不学无术并且毫无前途的人。
李诗诗没回来的这段时间,施曦然日子轻松些,不用防备什么,每日里看看书,在施曦然的要求下,宁菲特也提早回到了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