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心裡真是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正打算裝裝樣子借位,結果還沒怎麼著呢,烏拉依佤忽然哇地一聲就哭了。
從床上爬起來,一把推開半著的大衛,上裹著被子就往化妝室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飆淚。
那表,梨花帶雨,好像了多大的委屈一樣。
導演組的人完全一頭霧水啊,大衛面無表的穿上服,臉上的表用現代網絡用語來說就是:嗶了狗了。
烏拉依佤的經紀人連忙拿著服追到化妝室,正蜷在角落裡哭得那一個傷心,一邊哭還一邊噎著道,“我,我的清白…以後南軒會嫌棄我的。”
如果此時安笙在這裡,一定會角上揚,然後毫不留的補刀,“什麼南軒以後會嫌棄你?他以前也很嫌棄你的好不好,以後只不過是更嫌棄你而已啦!”
彼時穿好服的大衛臉上的表看不出喜怒哀樂,周圍一圈演員嘰嘰喳喳的議論烏拉依佤,說什麼故作矯之類的,還說大衛本不稀罕和演床戲諸如此類。
沙裡臉上的表也不可謂不彩,他走過來時大衛開口,“把這段戲改男一一的床戲吧,我嫌惡心。”
男一一的對手戲?也就是江宇和烏拉依佤的床戲咯?
沙裡思量了思量改這樣不是不可以,而且這樣一來劇本顯得更流暢了,於是沙裡欣然答應。
說實話江宇也真的不想接大衛甩的這只鍋
然而如果他是以前的他恐怕還有資格談拒絕,現在,他只能默默接。
江宇和安笙兩個人對視一眼,後者朝著他點了點頭,投給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而此時聽到改了劇本的烏拉依佤眸登時一亮,聽到是和江宇對床戲,沒有拒絕。
仍舊是那個姿勢,江宇皺了皺眉,同樣選擇了借位而不是真吻。
有一個場景是主摟著男主的脖子,喊道,“霖新,不要。”
把江宇想象陸南軒,兩人配合倒也得當。
烏拉依佤眼底著濃濃的,迷離的眼神註視著江宇,藕臂緊緊纏著他,導演時不時拋出一個贊賞的眼神,對,要的就是這種真流!
江宇埋頭伏在口,因為角度的問題看上去的確是在悱惻纏綿,正是之,改到烏拉依佤說臺詞了,一邊重的息一邊開口,“南軒,不要~”
此話一出,四座皆驚,全場詭異的沉默了幾秒鐘,雀無聲,連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
然而下一秒等到眾人反應過來,全場出一陣哄堂大笑!
除去烏拉依佤,安笙的臉可以說是這裡面最微妙的一個了。
簡直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樣的臉,是該笑還是該氣,而烏拉依佤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大概是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那句原本的臺詞“霖新,不要~”生生被說了“南軒,不要~”,烏拉依佤臉通紅,好像自己的一下子被公之於眾,還是那種這麼恥的。
居然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想著陸南軒,不就擺明了烏拉依佤想爬上他陸的床?
滿堂的哄笑本停不下來,當事人穿上服什麼後果也不顧的跑出的片場,一連幾天都不敢面!
而這件事也接連幾天杯劇組的工作人員津津樂道,這下可給眾人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放dang。
沒有烏拉依佤的日子,拍戲的進度顯然比平常加快了不止一倍兩倍,而安笙也格外清閑放松。
自從了的找茬,每一天,都是明的一天啊。
這天拍完戲,安笙又接到時楠的電話,正坐在出租車上往別墅趕。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消息,簡直差點跳起來撞到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