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連拖帶拽的把朱旭提出了包間,剩下的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接下來這個場子還能不能繼續下去。
程之遙環視了一下四周,率先打破了寧靜,手裡一邊搖晃著紅酒杯,一邊笑道,“哎呀,我說大傢這是怎麼了?不就是朱旭大老板沒長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大傢就不要被他擾了興致,來,咱們大傢接著玩啊。”
一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搭上了陸南軒的肩頭,程之遙順勢趴在陸南軒的口,“陸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
陸南軒不語,但也不去推開程之遙,只接過程之遙遞過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看陸南軒的反應,便也大膽起來,大傢都裝作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繼續喝酒玩鬧起來。
可是這幅畫面在一旁的安笙看來卻滿是諷刺。無疑,在這群人裡面,陸南軒是最有權勢的,所以他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所有的人都不敢惹他。
哼,當真是錯看了陸南軒,虧有的時候還想著自己和江宇見面,陸南軒會那麼生氣是因為他在吃醋。現在看來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的臆想。
對陸南軒來說,自己只是他的附屬品吧,對待的態度一切全憑自己的喜怒哀樂,不然怎麼會在剛剛朱旭辱的時候陸南軒一點反應 都沒有呢。
安笙嗤笑,在這段裡面用的從頭到尾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程之遙好像去了骨頭一般的賴在了陸南軒上,陸南軒不推開,就更大膽起來,一雙玉手不停地拍打著陸南軒的口。
陸南軒呢,不發一言。他氣自己為什麼剛剛朱旭想要辱安笙的時候他沒有站出來,他更氣安笙會背著他出來見江宇,兩種緒織在一起,他既心痛又難過,他和安笙之間,總是這樣,一個不說,一個不解釋,這些誤會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陸南軒一杯一杯的喝著程之遙遞過來的酒,好像這樣就能緩解自己心中的抑。
程之遙調笑著趴在陸南軒耳邊講話,一抬眼看到了冷眼看著的安笙,這才想起這裡還坐著這麼一位礙眼的人。
雖然搞不清陸南軒和安笙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但是猜測在陸南軒心裡,安笙早就沒有那麼重要了。
程之遙暗暗撇,安笙啊安笙,風水流轉,不管怎樣,只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既然陸南軒心裡沒有安笙了,那為何就不能為陸南軒心裡的那個人呢?
想到這,程之遙巧笑盼兮,拿著紅酒杯的手一歪,不知怎的那酒突然就傾倒在了自己上,一大片紅酒漬氤氳在服上。
“哎呀,我這.....這酒怎麼就灑了呢?”程之遙故意高聲說道,“陸總嗎,您看我笨手笨腳的,還好沒有弄到您上,可我這....你看看.....”
隨後,不等陸南軒開口,程之遙就抬手一指安笙,“喂,你!過來給我把這些幹凈。”
安笙不屑的瞥了程之遙一眼,這個人也太自以為是了吧,以為和陸南軒搭上線就能為他的人了嗎?
想要纏上陸南軒的人那麼多,可是安笙還沒有見過有那個像程之遙一樣恬不知恥,不過話說回來,只有說出這樣話的人才是之前的認識的程之遙。
安笙坐正子,用淡漠疏離的語氣說道,“我勸程小姐玩笑不要開的太過了。自己倒得酒自己就能得了污漬,讓我一個不相幹的人給你理這算怎麼一回事呢?”
安笙不知道程之瑤為什麼會突然來到法國,更不知道為什麼會跟陸南軒在一起,但既然來了,就別想好好的回去,上一世程之瑤對做的事,一定會一一討回來!
“你.....”程之遙一時語塞,眼前的這個安笙總是讓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可是認識的那個安笙和眼前的人的格樣貌又截然不同,每次這個安笙回嗆的時候,都會詞窮,不知該怎樣回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