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很快時楠就來到安笙的醫院,“安笙,你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我打你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她一看到安笙,就忍不住問了一連串問題,天知道她在法國舉目無親,江少宇住院了她有多無助嗎,要不是江父江母來到這邊,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笙抱著時楠,安慰了一會,“少宇現在怎麼樣了,他傷的怎麼樣?”
她的身體今天才能勉強支撐她下地走路,要不然她早就聯系時楠了,聽到安笙問及江少宇,時楠的眼淚奪眶而出。
“少宇曾經蘇醒過一段時間,現在又昏迷過去了,好像是大腦受傷了,還要做開顱手術,可是江伯父江伯母手上已經沒錢了,醫藥費太貴了。”
想到江少宇因為拖欠醫藥費今天差點被醫院趕出來,時楠就忍不住哽咽,她喉嚨一緊,差點又哭出來。
本來她想然讓自己的父親給點醫藥費的,但是時父聽說錢是用來救江少宇的,他居然一分也不給。
因為他看見江少宇的新聞,認為他是借女人上位不負責任哈到處拈花惹草的渣男。
尤其是看見時楠對他這麼一心一意的樣子,他更加不可能出錢幫江少宇。
安笙替時楠抹去臉上的眼淚,“錢的問題交給我吧,別哭了,你看看眼睛都哭腫了。我們現在去看看江少宇吧。”
女人白嫩纖長的手指弗過時楠眼角,將她的淚水擦掉,時楠看了看安笙身上的病號服,才意識到她現在也是病人,趕緊從她身上離開,“安笙,你是不是傷的也很重?”
註意到女人略顯蒼白的唇色,時楠關心的問道。
安笙搖了搖頭,將袋子裡時楠帶過來的衣服穿上,穿衣服的時候,不慎牽動了肚子上的傷口,她疼的冷汗直流。
在時楠看不見的地方,她拆開紗佈,看到傷口沒有掙開,松了一口氣,換好衣服,兩人一起走出病房。
但卻被一直站在外面看守的許林攔了下來。
“安小姐,在您傷口恢復之前,您不能離開。”安笙卻像沒聽到許林說話似的,徑直走出去。
許林伸出胳臂攔住她的去路,被安笙一巴掌打下去,“我現在要去哪還不需要你們來管,讓開。”
看著安笙眸色漸漸變冷,許林心裡一頓,怎麼感覺安笙身上有少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