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上議論紛紛,眾人各執己見,僵持不下。顧晉西死死地盯著陸南軒,出了險的笑容,過了今天,陸氏就要被顧氏踩在腳下了。
看著這混的場面,陸南軒毫沒有慌張,反而勾笑了,笑容極盡嘲諷。
“既然如此,那我就滿足各位的要求。”
陸南軒說完,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費斯爵走上高臺,上散發著不可言喻的清貴氣質,與平時桀驁不羈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他將珠寶放在了特制的展臺上,馬上珠寶的全貌就完完全全地展現在了大屏幕上。
隨著展臺的轉,珠寶也隨之全方位地出現在了眾人面前,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無可挑剔的,每一個棱角都堪稱完。
這麼直白的打臉方式,見但是也極其有效,原本還嚷嚷著要看得人瞬間就不說話了。
“怎麼樣,顧總,我們的珠寶切割到底有什麼問題,請您明示。”
費斯爵看著他,笑容完無可挑剔,但眼中的嘲諷卻也沒有毫的掩飾,顧晉西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陸南軒走下舞臺,和臺上的主持人稍稍示意,發佈會便又像無事發生一樣繼續著流程。雖然臺下的觀眾們還在因為剛剛的意外而頭接耳議論紛紛,但是臺上的主持人也是見識過不風浪的,鎮定自若地繼續用甜的聲音開始介紹起了下一款珠寶。
隨著屏幕上新的珠寶的展示開始,臺下的人們也逐漸把重心移回了樣品拍賣上。剛才還是全場焦點的顧晉西此時覺自己仿佛一只過街老鼠,雖然極為不忿,也只能黑著臉地從側門離開。
許林註意到了顧晉西的離場,悄悄耳語告訴陸南軒。陸南軒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仿佛毫沒有到影響,目依然放在屏幕正展示著的珠寶上。
像顧晉西這種水平的人,在娛樂界還有點競爭,但提到珠寶,他顧氏在陸南軒的心裡連一註意都不值得給予。
許林清楚陸南軒八風不的習,不過他作為助理,總要替自己老板考慮周全,於是便悄悄掏出手機發信息給保安隊長,讓他看住顧晉西,不要再讓他進場,以防再來生事。
打點好顧晉西,許林才發現,此時場內的競拍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屏幕上每展出一件新品,還沒等主持人介紹完畢,臺下的觀眾就急不可耐地舉起牌子開始競拍,價格更是一高再高,競拍剛剛進行了一小半,許林就敢說這已經遠遠高於今年業內其他任何珠寶商傢的競拍價格水平了。
看到競拍者們狂熱的舉牌,許林也被他們帶得興了起來,雙手不自覺地握拳,即使努力制,聲音裡也是清晰可辨的喜悅。
“陸總,我們這場翻仗,贏了!”
陸南軒淡淡看他一眼,面上還是和剛才一樣仿若堅冰一塊。許林被陸南軒的冷淡稍稍降低了熱度,可是看到又有一件新品以匪夷所思的高價被競拍者拍走,他還是沒忍住吹了個口哨。
如果這時許林仔細觀察陸南軒,就會發現陸南軒的眼角都是淺淡的笑意。
他輕輕拍了拍許林的肩膀,說道:“好了,收斂一點。知道你這幾個月辛苦了,等發佈會結束,就給你放一周的假,不算在年假裡,獎金按六個月的工資算,怎麼樣?”
許林聽到這話喜不自勝,剛想說點什麼道謝,就被後的喧嘩聲打斷了,疑地向後一看,只見剛才還激烈地競價著的觀眾們此時正指著屏幕議論紛紛。
許林再一看,屏幕上正展示著的是一枚鉆戒指。戒指的設計簡潔大方,看似平平無奇,實則華貴內斂,尤其是被用作原料的開采數量稀的鉆和鉆周圍眾星捧月般的碎鉆,無疑在宣告著它的價值。
舞臺另一側的座位上,安笙看著屏幕上的戒指,不自覺地流出了笑容。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這枚戒指和自己有著講不清道不明的緣分,要不然怎麼解釋一見到這枚戒指,就不自地喜歡上了它,而且越看越是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