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輩子安笙就沒有說過幾次臟話!老天明鑒這一切都是被眼前的男人給的。
“你放開我!你才擒故縱,你全傢都擒故縱!”
這句話一說出口,明顯的覺到了陸南軒的作僵了一下。
“你再重復一遍你剛剛說的話。”
即使背對著陸南軒,安笙也依舊能到來自後的森然寒意,不自覺的打了個冷。
“說就說……我……憑什麼讓我說,我就不說,我才……啊!你幹嘛。”
安笙本想著幾句,但是覺到後的寒氣,想想桌子上的槍。話一出口就變了,可還是沒想到,剛說了一半,後的男人就打斷的話,抓著肩膀用力的把扳了過去。
回過頭的瞬間看到一雙充滿怒火的瞳孔。
“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直視著的眼神明明確確的就是在告訴,如果膽敢挑戰到我的底線,那麼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安笙心裡的委屈要是可以變水的話,估計此時都早就已經把陸南軒這個混蛋給淹死了。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好麼!
別以為你有錢,你帥,你個子高,你力氣大,你瞪起眼來特別可怕,你,就,可,以,為,所,,為!
想到這裡決定起反抗,要是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明天他就得過分什麼樣。
“你……”
“我媽很早就離開我了,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提到我的傢人,要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陸南軒把安笙還未說出的話堵了回去,說完之後直接又把拎了起來扔在了沙發上,自顧自的走上了樓,臨上樓還回過頭來冷冷的說道:“今天你睡沙發,不許上樓。”
說的誰想上樓一樣!
安笙沖著他的背影狠狠的翻了幾個白眼,但是自知可能有那麼一點點小理虧的沒有還。還有一個原因是冷靜下來,還真怕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對自己做什麼更過分的事。
真是先狼窩,又進虎。
進過這麼擔驚怕的一段事,安笙看了眼手機竟然已經夜裡1點多了,實在是有些困了,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進了夢鄉。
樓上的陸南軒卻遲遲的睡不著覺,腦子裡兀自回想著剛剛對安笙的異樣的,此時想來愈發的覺得不對勁。
他對人本就是有著一些排斥的,但是仔細想來遇到安笙的這段時間,先是那荒唐的一個晚上。接著這個人竟然讓自己包養,而且那時的自己腦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答應了。現在更是因為把南城的地頭蛇魯山給解決掉了。
明天南城很多東西都會套,想到這裡他就一陣頭痛。
想了想打電話給費斯爵,那邊的費斯爵回去大概也才準備休息,無打采的問:“我的陸爺,又出什麼事了?”
他開門見山的說道:“南城明天估計會了,幫我想一下辦法理一下,我傢老爺子那邊估計還在生氣,我不想去麻煩他。”
那邊嘿嘿的笑了兩聲回道:“我回來的時候就給我老子打電話說過了,對於你們陸傢可能不想把手到這種地方,我傢的可不得魯山去死呢。放心吧,這邊我會理妥當的,魯山本來就見不得,很多東西他活著的時候還能遮住,死了立馬就能曝出來。”
“謝了。”
費斯爵的聲音難得的正:“謝什麼,都是兄弟,有你陸南軒就有我費斯爵。好了不矯了,陪你的小朋友去吧。”
陸南軒嗯了一聲,正準備掛電話,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覺得安笙這個人怎麼樣?”
“還行啊,怎麼了?你不會真喜歡上了吧。”
“沒事我就問問。”
掛斷電話,長吸了一口氣。他走到窗邊,二樓這邊可以把整個湖畔和後山的景全部收眼內,今天整個夜空如洗,漫天璀璨的星辰映照在湖面上,格外的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