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這件事跟安笙有什麼關系?”記得宇出事的時候,安笙也出事了,為什麼江母要這樣說?
江母尷尬的看了看江父,停頓了片刻才說道,“你知道宇喜歡安笙的事吧?他這次來法國就是為了跟安笙一起拍戲,要不是因為,我們傢宇絕對不會是現在這樣!”
到底沒有把陸南軒說出來,人傢可是陸氏總裁,能不跟他牽扯就盡量不提他。
“可這件事並不是安笙能控制的,況且,宇出事當天,安笙也住院了。”
江母的說法在時楠看來實在牽強,不能容忍自己的姐妹被別人這麼扣黑鍋,於是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這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湊齊錢給江宇做手。
時楠又一個電話打過去,安笙恍惚中聽到了手機的振聲,勉強睜開眼睛,眼是橙金燈,暖暖的灑在上。
旁邊是醫生,正在給紮針掛吊水,陸南軒見安笙醒過來,忙上前拉著的手,“你醒了。”
懷孕的人不能掛水,對胎兒有影響,安笙第一反應就是拔掉針頭,“你知不知這樣對孩子有多大影響?還是你本來就不在意它?”
幾滴跡從針流出來,安笙像是沒有覺,只是瞪著陸南軒。
見兩人氣氛不對,醫生趕緊上前解釋,“是這樣的安小姐,您剛剛了胎氣,加上虛宮寒,如果不藥治療的話很可能會危及您的健康,陸,陸總也是為了您好。”
醫生剛說完,安笙就一記冷眼掃過去,“什麼為我好?”
“你們是不是覺得只要打著為我好的名義就可以隨便傷害我的孩子?”
安笙這句話聲音很大,認識以來,這還是第一次緒失控,人櫻桃小因為憤怒幾乎變形,但還是一如既往的賞心悅目。
陸南軒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這個人到底還是在意他們的孩子,這個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可是,是誰規定媽媽一定要為孩子著想犧牲自己的健康?
“我陸傢的孩子如果這麼弱的話,那不要也罷,還沒出生就開始折磨我的人,你說,這樣的孩子我敢要嗎?”
陸南軒傾說道,話語裡滿滿的寵溺和殘忍。
對安笙的寵溺,和對孩子的殘忍,或者說是對任何企圖傷害安笙的人殘忍。
可這番話在安笙聽來沒有全是諷刺,“你個整日花天酒地的男人,一個是個人都主上去的男人,跟他的懷孕人這麼說話,陸南軒!不得不說你很會,可惜我已經看清你了!”
什麼為了著想,還不是一心想害肚子裡的孩子,他連兩個人的孩子都這樣的態度,有什麼資格對裝的深義重?
安笙角扯著一個嘲諷的笑,“陸南軒你出去吧,我的孩子不需要你心,我就更不用陸總上心了,沒有你我會更好!”
曾經以為陸南軒會是自己的保護傘,可是他一次次的刷新對他的認識,一次次發現他跟別的人在一起。
這樣的男人,安笙要不起。
人眼裡的冷漠疏離刺痛了陸南軒的眼,他們的關系從什麼時候變這樣了?
男人冷眼看向醫生,醫生本來是觀察兩個人的靜,無意間撞到陸南軒冷冽的目,嚇得虎軀一震。
“陸,陸總,這個,安小姐啊,陸總今晚真的是為了您著想才讓我過來給您檢查的…”
“你給我滾出去!”醫生還沒說完,安笙了額頭,厲聲說道。
不看理由,只看結果,不管怎麼說,企圖傷害的孩子,門都沒有!
就在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輕微的振聲從口袋裡響起,安笙拿出來,上面赫然出現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兩個是經紀人的,其他全是陌生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