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場那邊還在僵持,顧晉西一向專權慣了,自然看不得別人挑戰他的權威。
看到顧城對安笙呵護有加的樣子,顧晉西甚至都想手撕了他,只是一個戲子而已,至於因為和父親在大庭廣眾針鋒相對?
看來這個演員還真是狐貍!
顧晉西看安笙的眼睛越凌冽發,“你安笙是吧?短短的半年時間從十八線明星走到這個位子,你在床上費了不力吧?”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安笙靠潛規則上位,只是好端端的為什麼扯到這上面了?
安笙也毫不示弱,掃了眼捂著幸災樂禍的程之瑤,“長在別人上,怎麼說是你們的事,只是某些人即使了公車也還是紅不了。”
大傢的眼神不約而同的看向程之瑤,不就是紅不了嗎,有句話什麼不倒的泰山,捧不紅的程之瑤。
“你胡說八道什麼?”程之瑤剛要發作,顧晉西對使了個眼,一下子趴進顧晉西懷裡噎,安笙這才發現片場外面逆而來的男人。
一如既往的,還是一筆的西裝,只是這次更加正式,領口打著式樣繁復的領結,腳踩牛皮鞋,一步一步都帶著渾然天的傲岸不羈。
安笙這才明白顧晉西為什麼突然扯到潛規則上面,原來是看到陸南軒的有而發?
男人眸子從一進來就定格到安笙上,片場彌漫著濃濃的腥甜味道,他掃了一眼擺在桌子上的生魚片,回頭看了眼許林。
許林會意,上前一步把桌子上的日料全都扔進垃圾堆,“你這是幹什麼?”
被當眾打臉的顧晉西當然忍不了,他指著陸南軒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別忘了,陸傢能有今天,不了我顧氏的鼎力相助,怎麼,現在要過河拆橋了?”
陸南軒想也不想就知道顧晉西指的是哪件事,不就是在陸傢資金周轉不來的時候提供過一筆兩百萬的資金嗎?
兩百萬打發乞丐還差不多,居然好意思拿出來說?
安笙見沒自己的事了,轉要去化妝間,還沒吃完午飯呢,拍了一上午的戲,肚子得慌,化妝間沒人,正好可以過去吃午飯。
可是陸南軒怎麼可能讓就這麼走了?
“你給我回來,平時不是很橫嗎,怎麼面對顧總就慫了?我們陸氏的員工被欺負了就這樣算了嗎?”
男人說話語氣波瀾不驚,像是說一件與自己全然無關的事,但話語裡的維護之意不言而喻。
“我了。”安笙頭也沒回往前走,現在沒有心思跟別人鬥,不了,肚子裡的孩子也的不輕。
聽到這話,大傢不約而同的笑出聲,陸總給出頭,居然想著了要吃飯?不應該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反擊,樹立自己在片場的地位嗎?
看著安笙穿著一襲古裝華服,一步一步走向化妝間,陸南軒想到初見時,提出的要一戲份的要求,如今已經半年過去了,還是原來的樣子,不爭不搶,人淡如蘭。
沉淪錦年只如初見,歲月靜好生生歡,只希他們之間還能一直這樣平淡的在一起。
目從安笙上移到顧晉西上,他正抱著程之瑤,小心翼翼的哄著,“想吃日料我再給你買,要不等我有時間了,帶你去店裡吃?”
“你不怕被別人排到了會說閑話嗎?”程之瑤抬眼看著顧晉西,楚楚人。
那種似水的眼神,看的顧晉西心都要化了,“正不怕影子歪,怕什麼?反正我都是要娶你的,跟某些潛規則上位的人不一樣,們就算現在得寵指不定哪天被玩膩了就扔一邊了。”
這句話明裡暗裡指的就是安笙靠潛規則上位,紅不了多久。
“爸,你都這麼大了,說話能不能積點徳?還有,我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人住進傢裡的,小心半夜我媽來傢裡嚇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