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看著安笙,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完全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從來都不是會被別人的眼所掌控的人,以前如此,現在也是一樣。江宇是的朋友,既然知道他是被陷害的,又怎麼會放任別人在他傷口上撒鹽呢。
安笙坐在沙發上,半閉著眼,一言不發,任憑經紀人口沫橫飛地說了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正當經紀人忍不住要拍桌子的時候,安笙的手機響了。
經紀人瞄了一眼屏幕,看到歡快跳躍的“盛霖”兩個大字,立刻閉上了,他在圈子裡混了這麼多年,別的不會,但是基本的捧高踩低還是懂的,賭王盛霖的名頭,可不是他和安笙能惹得起的。
安笙沒有想那麼多,因為盛珂的關系,跟盛霖也算得上是朋友關系,只是不知道他現在打電話過來是為了什麼。
來不及多想,安笙按下了接聽鍵:“盛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小珂他這段時間一直狀態不好,經常沒有原因地哭,誰哄都沒用。我找了好多人來看著都沒用,他最喜歡的就是你,你能不能現在過來一趟,幫我哄一哄他?”
電話另一邊的盛霖語氣聽起來頗為無奈,他也是被自傢兒子折騰的沒有辦法了,上次發佈會他帶著盛珂一起去了,小傢夥兒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安笙,便一個勁兒地往的方向掙。
盛霖自然也註意到了,安笙穿著水禮服,溫婉如畫,正是因為看到了這樣的,盛霖才會把鉆拍下來送給安笙。
但是拍賣會的場合還是比較嚴肅的,盛霖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兒子給安笙,只得安著盛珂,說拍賣會一結束就帶盛珂去找。
好不容易熬到拍賣會結束,礙於公共場合,安笙還是沒有機會抱他。
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盛珂看著安笙離開以後,小一癟就哭了起來,盛霖無奈,只能盡力安,當晚盛珂一直沒睡好,即便是在夢中也時不時噎幾下。
從那天開始,盛珂就經常莫名其妙地哭,誰哄都哄不好,盛霖沒有辦法,這才給安笙打電話求助。
安笙聽了他的解釋,想起盛珂哭得小臉兒通紅的樣子,心一下子就了,抬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九點還不算太晚,也就答應了。
“好,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馬上就過去。”
聽答應了,盛霖這才松了一口氣,如果不能來任由盛珂繼續哭下去,可就是大事了。
“需不需要我派人去接你?”
盛霖住的地方是離市區較遠的莊園,大晚上的讓安笙一個孩子自己跑過去不安全,安笙想了一下,同意了,現在的狀況確實不適合自己開車。
“那就麻煩盛先生了。”
事代好以後,安笙就掛了電話,不知道盛珂的況到底嚴不嚴重,索帶好了過夜的東西,萬一需要留宿的話也好有個準備。
正當安笙收拾好東西準備給盛霖打電話的時候,門鈴響了。
“你怎麼來了?”
門一打開,就看到了穿著一深藍西裝的陸南軒,安笙有些驚訝,沒忍住問了一聲。
陸南軒看站在門口沒,有些不滿,自顧自繞過往客廳走去,正好看到了安笙剛收拾好放在沙發上的包。
包包積不算小,雖然不至於看上去鼓鼓囊囊,但是也不像是要短時間出門的樣子,陸南軒想到這裡,眼神暗了下去:“你這是要去哪?”
安笙知道,如果不跟他說實話的話,今晚怕是就出不了門了,但是盛珂的事又不能拖,索把盛霖拜托去幫忙哄兒子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陸南軒。
這事兒聽上去好像沒什麼,但是陸南軒還是不放心,畢竟賭王盛霖癡的名聲還是有的,妻子去世之後至今未娶,萬一要是因為他兒子的關系喜歡上了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