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軒沉默不語地不斷翻看著下面的評論,即使知道這是有人故意花錢請來的水軍,目的就是抹黑安笙,降低的觀眾好度,可是看著這些人仗著隔著一層屏幕就這麼肆無忌憚地表現惡意,陸南軒又怎麼可能不生氣。
退出那條長文,陸南軒隨手搜了幾個關鍵字,發現微博上大部分人都在指責安笙的水楊花,他一怒之下重重地把手機扔在辦公桌上。
紅木桌子立刻發出“咚”的一聲悶響,許林聽到聲音,急忙跑了進來,看到陸南軒難看的臉和桌子上面屏幕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雖然他是故意讓他和安笙的事曝,但全網黑安笙是他始料未及的,男人了薄,邪謔的勾勾,正好他這幾天因為娃娃親的事心不好,有人要往槍口上撞,就別怪他無咯。
陸南軒看到許林進來,緩緩抬眼,一字一頓地吩咐道:“讓那些編造有關安笙的傳聞的人,都給我閉。”
許林頓了一下,才回答道:“陸總,現在安小姐的新聞是全網最火的,想要撤下熱搜,要花的代價可能有些大。”
“沒聽清楚麼?我說要他們閉。”陸南軒的氣勢迫人,得許林不敢抬頭。
“不論多錢,不要再讓我在熱搜上面看到任何抹黑安笙的傳聞;查清楚那篇長文的背後主使是誰,能用錢擺平就不要猶豫;如果熱度還是下不去,直接和政府網信部門的人涉,讓他們封關鍵詞。”
“總之,十分鐘之內,不要再讓我看到任何一條安笙的負面新聞。這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許特助?”
陸南軒說道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許林背後已經快被冷汗浸了。陸南軒話音剛落,許林緊忙點頭,說道:“陸總放心,我這就去理。”
說著急忙轉離開陸南軒的辦公室,只是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拿起形狀淒慘的手機,小聲和陸南軒請示道:“陸總,這個我先拿走幫您理一下?”
陸南軒擺擺手,讓許林去了,許林這才完全放下心了,全力以赴去完陸南軒佈置的任務。
過了一會兒,新手機被送了進來,陸南軒也差不多冷靜下來,開始思考究竟會是誰,會這樣目的鮮明地針對安笙。
骨節分明的食指在手機屏上輕敲,陸南軒在心中列出一個與他和安笙有過過節的人的名單,然後再不斷小范圍。
最後,一個名字浮現在陸南軒的腦海之中,雖然這個人的嫌疑最大,但是陸南軒本能地不想去懷疑這個人。陸南軒眼神黯了黯,但還是決定跟隨自己的理。
想到之前陸業幾次三番地給他打電話,而他都選擇了拒絕;再想到之前陸業用安笙來威脅自己,陸南軒的心裡幾乎已經確定了這個幕後黑手究竟是誰。
只是他不明白,陸業為什麼要這樣針對安笙。有什麼事,沖著他陸南軒來不行嗎!
大洋彼岸,時楠正耐心地照顧著江宇。因為江宇的刀口還沒好,不方便下水,時楠用巾給他了一遍,接著又用稍熱得水浸了巾,擰出多餘的水分,方方正正疊好,敷在了江宇的額頭上。
這個方法還是時楠在之前照顧江宇的時候不經意間發現的,江宇的頭部做了手,雖然已經恢復了不短時間,但是影響還是在的。
時楠有一次把熱巾放在江宇的額頭上時,江宇覺得十分舒服,在問過主治醫生,得知這個方法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之後,時楠就每天都給江宇敷熱巾。
明明知道江宇的痛苦,但是自己卻無法替他分擔半毫,時楠當然心痛,只希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江宇的痛楚。
坐在江宇的床邊,等到巾的溫度稍稍降低,就立刻用熱水再浸泡一遍,好保證能發揮最好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