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把辛寒的模樣盡收眼底,看著臉上忍不住的氣急敗壞,不由的在心中暗爽,這個人之前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對的?
但是現在江導還在,不能做的太過。而且知道僅僅憑借這些小打小鬧是沒辦法徹底解決掉辛寒的。
一切都才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後面。
想到這裡,安笙抿著笑了笑,沒有趁勝追擊接著眾人再多辱一下辛寒,而是岔開話題說道:“有些地方安笙如果有做的不到的地方,還勞煩各位多多提點,要是誰對自己的妝容不滿意,可以來問問我,對這一方面我還是很有心得的。”
對於籠絡人心的法子,安笙知道太多,只是這些手段前一世已經使膩了,本來也是不屑用來對付辛寒這種人。
此時拋出一條,就讓不演員的眼睛一亮。
當演員的,誰不想讓自己出眾幾分漂亮幾分,整容的風險太大,有很多人都不願意去選擇,那麼最簡單也最直接的方法不就是化妝麼?
而且安笙的妝容如何,眾人有目可見,就連導演都誇了。
此時聽到安笙願意教大傢化妝的法子,就連一部分原本保持中立,還想著觀一下的演員此時也紛紛圍到了安笙的邊。
就剩下辛寒孤零零的一個站在了人堆外面。
此此景似曾相識,只不過之前是安笙被晾在了外面辛寒站在人堆中間,而此時兩人則互換了過來。
休息時間,江導也沒有過多幹涉,而且剛剛安笙的理方法還是很讓他滿意的。
休息的時間不長,不人聽安笙講了會化妝的心得還意猶未盡的時候下一段拍攝就已經開始了。
這段戲是一段流亡戲,也是安笙和辛寒的第一段對手戲。
故事大概是講的一衛楚歌傢道中落,加上時事變流落街頭,被二,也就是辛寒飾演的角,大軍閥宋城的太太李一辱的一部分。
安笙從化妝間出來的時候,眾人眼前又是一亮。
“完!”不人心中都出現了這兩個字。
和之前穿著旗袍的富傢小姐完全不同,此時的安笙穿著一樸素的佈,破舊卻不顯邋遢,頭發略微有些蓬松,臉上的淡妝變了灰塵。
將原本的面容遮擋了七七八八,但是珠玉蒙塵不舍寶,的眼神卻是要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明亮。
將眾人的表收眼中,安笙心底暗笑。
相比於扮演富傢小姐,單純論底子來說,如今這幅樣子來演這種落魄卻不失夢想的角更要熨帖。
畢竟這也算是如今的真實寫照。
“各就各位,調度安排一下場面。”等到人差不多就位的時候,江導咳嗽了一聲,喊道:“ACTION!”
這時的安笙擺好跌坐在地上的作,聽到ACTION後,抬頭看向辛寒,輕聲說道:“不知道宋太太意何為,傢父在時也曾和宋大帥把酒言歡過,今日楚歌只是代替故去的傢父擺放一下宋大帥而已。”
辛寒眼中的不滿毫不遮掩,完全是把現實帶了戲中,冷聲喝罵道:“當年?當年是當年,現在你衛傢傢破人亡,就剩下你一個小賤人,還進大帥府?你配麼,看看你穿的是什麼,多久沒洗了,來人給我把轟出去臭死了!”
這幅牙尖利的刻薄模樣倒是演的生,安笙自己也沒想到,差錯竟然讓辛寒的這段戲真流。
心裡不由的苦笑。
一堆群演沖過來要架安笙出去,默默地爬起,拍了拍上的塵土,一雙眼睛閃出清澈到不似凡的芒回道:“既然如此,不勞宋太太費心,楚歌自會出去,只不過希將來大帥知道這件事後,心中不會有對故去之人的愧疚。”言罷甩了甩袖子,推開眾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