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立刻會意:“是。”上前抱起了狗狗。
“你先帶狗去醫醫院吧,將診治結果告訴我就行。”
“是。”助理答道,抱著狗先行離開了。
費斯爵同時將安笙抱了起來,安笙很輕,滿傷痕,無力的依靠在他的懷裡,費斯爵內心抑著對陸業誠的怒火。
陸業誠見費斯爵要把安笙帶走,吼道:“你給我站住!誰準許你把那個人帶走的!”
還沒有喝下打胎藥,這個人的存在對他陸傢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威脅。
費斯爵甚至連頭都沒有回,只是輕蔑的對陸業誠說:“陸老爺子,你覺得,你現在還攔得住我麼?”
陸業誠聞言不環顧了下房子的四周,都是躺倒在地哀號的傭人,那有個什麼人可以攔住費斯爵呢?
“你……你……”陸業誠氣的說不出話來。
費斯爵又是一聲冷哼,忽略了陸業誠的怒氣,腳步毫不遲疑的離開了這個房子,將安笙緊緊的護在懷裡。
陸業誠眼睜睜的看著費斯爵將安笙抱走卻無能為力,氣的幾昏厥過去,於是將其怒氣都撒在了傭人的上,指著癱倒在地上的人們大聲吼著:“你們這些廢!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但其實不是這些人沒有用,而是費斯爵太厲害了。費斯爵的手,怕是找幾個練傢子來都不一定擋得住,何況是他們這些普通人呢?當然,這些話傭人們是不敢說的,只能低著腦袋站在一邊,任由陸業誠教訓。
陸業誠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安笙竟然他廢了這麼著大的功夫都沒能解決,反而引來了一波又一波的護花使者,不由得慨安笙這個人的手段高明。不管是什麼男人都願意為了而出。
這個人的存在果然是個禍害,陸業誠更加確信了這一點之後,除掉安生肚子裡的孩子的決心便更加強烈。
只可惜,每次都在關鍵時刻有人出來保護,這個人的命也未免太好了些。
陸業誠手撐著桌子,眼裡的霾積聚。
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要徹底的除掉這個人。
哼。
想到費斯爵,陸業誠握緊了拳頭,這些護著安笙的小崽子們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全都不把他放在眼裡,這個費斯爵更是直接在他面前手打人。若是再容忍安笙這個人作,等過些時日,怕是更難了。
想到這,陸業誠心裡有了計較。
他招呼來司機,聲音沉的說:“開車,我要回陸傢老宅。”
“是。”司機惶恐的看了一眼他,隨即低頭畢恭畢敬的答道。
陸業誠腳步沉穩,每一步都著深沉的心機和鬱的心,他走上車,一句話不說,閉眼休憩的模樣,實際上是在計劃下一步的計劃,怎麼才能除掉安笙那個人肚子裡的孩子。
如果這個孩子出生,他們陸傢一定會打,到時候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
安笙居然還當著他的面說什麼這個孩子會自己養。哼,以為他會被的鬼話欺騙麼?怕是等到孩子生下來,就用這個孩子作為要挾,迫使他們陸傢支付一大筆金錢,等他駕鶴西歸之後,怕還要來爭奪陸傢的產。
他絕對不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車子一路開到陸傢老宅。
陸業誠在傭人的攙扶下走到地下室,打開地下室的門,看到幾個被他吩咐綁起來的保鏢已經掙開捆綁,同樣錯愕的看著突然來臨的陸業誠。
這幾個保鏢反應很快,立刻將手藏到背後。陸業誠可是一直老狐貍,三個保鏢這種小作在呢麼可能逃他的法眼。陸業誠吩咐邊的傭人:“你去看看他手裡藏了什麼東西。”
“是。”傭人走過去,從保鏢手裡奪取東西,是一部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