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烏拉依佤醒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陸南軒,床單上幹幹凈凈的什麼也沒有,頓時生氣,抓起矮櫃上的杯子摔在地上。
為什麼?
那麼漂亮他為什麼要躲?
可烏拉依佤偏是要強的人,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要得到。
打了個電話給隨行傭,不一會兒,傭就送來了一套服,梳洗了一番穿上服,畫了個艷麗的妝,風姿婀娜的離開酒店。
而安笙聽說陸南軒沒有回傢,嚇了一跳,他不會真生氣了吧,不就是逛街沒跟他說實話嗎……
他不也花天酒地跟揮金如土給人買珠寶,算了算了,寄人籬下沒底氣,還是去道個歉吧。
換上了新買的一運短裝,趁著一大早沒有自己的戲份,趕到了陸南軒的辦公室,就知道他一晚上沒回去肯定在公司。
書還想攔,被安笙一個冷眼瞪了回去,倒要看看,這個男人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到底傲個什麼勁。
推門而,安笙被總裁辦的豪華驚呆了,意大利原木地板,德國進口書桌櫃臺,巨大的琉璃水晶燈哪怕沒開燈也閃耀的讓人贊嘆。
而陸南軒穿著一深藍條紋西裝,利落的短發幹凈整潔,顯得整個人穩重。正認真的批看文件。
餘看了安笙一眼,“你來幹什麼。”
安笙走到辦公桌前,目落在了陸南軒的手上,他拿的筆,居然是純銀的?
靠,有錢人的世界啊,太奢侈太糜爛了!
嘆了一會,安笙才想起過來的目的,“我是來看看你昨晚怎麼沒回去,順便解釋一下我和江宇什麼關系也沒有,是江導為了洗白我,我們倆組CP,好讓認為是他幫我拿到一戲份的。”
說完,陸南軒一點反應也沒有,安笙繼續說道,“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跟江宇買服。”
原來知道自己錯了,陸南軒停下手中的筆,一臉玩味的看著,“求包養的是你,給我戴綠帽子的也是你,行啊,本事不小。”
綠帽子?
“我可沒給你戴綠帽子,綠帽子的意思是一個男人自己的人和別的男人、相好,那麼這個男的就被稱做是被戴了綠帽子。”
解釋完,安笙比了個發誓的作,“我沒有和別的男人相好。”
哪像你個種馬男,留,到拈花。
“我該相信你嗎。”想到江宇的手搭在安笙肩上居然一臉,他就生氣。
安笙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嗯嗯,當然要相信,我跟你這個種馬男不一樣。”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安笙意識到自己說錯的時候已經晚了。
陸南軒此時的臉黑的堪比鍋底,說他是種馬男?他是種馬男?
“誰給你的膽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為所為了?”
安笙到自己已經從頭冰到腳,空氣裡的溫度低的能下霜。
知道自己不可能被原諒了,安笙也不想討好他了,斬釘截鐵地,“我今天搬出去,你也別睡辦公室了,我知道你討厭我。”
說完,安笙了包裡的銀行卡,還好自己有點錢,就算搬出去也不會宿街頭。
“還有,你要是非讓我給你一頂綠帽子的話,我可以給你,馬上秋天就要到了,戴著防寒。”
為什麼他這麼不相信?
安笙打電話讓傢裡的傭給收拾行李,東西不多,只有一行李箱。
下午拍完戲安笙就拿了行李出去。
找了一傢價格能接的旅館,安笙拖著行李走了進去。
“小姐您好,請問您是要住店嗎。”前臺服務員熱的問道。
安笙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墻壁都已經掉皮,地板也被磨的不像樣,墻上掛的畫也破的破掉的掉,怪不得價格便宜,環境不是一般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