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還不是在別人的引導下左右旋轉,受人指控。
顧城看著評論裡對安笙的各種負面評論,忍不住冷笑。但更多的是憂心。大片的負面信息的裡,只有少數幾個人還在堅守著自己的立場維護安笙,堅信安笙的清白和美好。
只是這歷來那個在輿論的引導力面前顯得太過薄弱,微不足道。
顧城皺眉。安笙走到現在是十分不容易,如果因為這件事而將自己苦心堆砌的長城毀掉,也未免太冤枉。
他坐在真皮的轉椅上,因為對安笙的思念和擔憂而疲憊。
從第一眼開始,顧城就知道自己的視線再也離不開這個女人,這大約就是天定的緣分。
他不忍心安笙受到一點點的傷害,更何況這種子虛烏有的批駁。
窗外的天空已經被黑色籠罩,放眼望去條條街道縱橫交錯,車水馬龍,繁忙和熱鬧不亞於喧噪的白天,只是夜晚繁忙的步履看起來更為純粹,少了些白天的躁動,也隱匿了白日的冷漠蒼白。
顧城所在的公司的西面,隔著中間幾座高低錯落的建築,就是安笙所在的經紀公司。
雖然站在顧城的辦公室,他看不到安笙所在的位置,但是每每面相哪個方向,他都會有種自己正在看著她,守護著她的錯覺。
安笙的面貌無時無刻不映在他的腦海裡,他甚至能相像到安笙看到這些新聞的時候是什麼表情,就像她就站在自己面前一樣。
這個女人,一定會露出滿不在乎的模樣,認真的做自己的事情,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吧。
她一直如此,堅定的做著自己,所以才會在那樣的場合為了江少宇挺身而出。不顧及這件事會給自己的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而此刻的安笙正如顧城所料,滿臉不在意的蜷縮在椅子上,手指勾著鼠標刷看今天的新聞。因為猜測到手機一定會被經紀公司打爆,她自從關機之後便再沒有打開過,一切的操作都是靠著電腦進行的。
她早就看到了有關自己的消息,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安笙將自己的下巴擱在曲起的膝蓋上,茶色的長發散落在後背,柔軟的披落在身上。
不施脂粉的面容看起來比白天更多了幾分清秀和清冷,美的如同玻璃畫裡只可遠觀的精靈。
安笙神態愜意的翻閱著新聞,仿佛看到的那些點評不是再說自己,而是一個和自己完全無關的人,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