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楠從善如流的坐到椅子上,椅座上還殘留著安笙的體溫,這次換成了時楠從鏡子中看安笙,見她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便又問了一句:“現在的形勢挺不樂觀的,咱們要早些采取行動。”
安笙抬頭看著她。
時楠繼續說:“要不要去找人給公關一下?”
安笙聽了此話一笑,滿不在乎的模樣:“不需要。”
她拍著時楠的肩膀說:“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好好拍戲就行了,這一場戲很關鍵,你要好好準備。”
時楠狐疑的看著安笙好像是胸有成竹的模樣,總覺得她似乎早已有所打算,但實際上時楠又認為她什麼都沒有做。但是安生既然已經這樣說了,她也不好意思多問。
安笙轉身離開化妝間。正如時楠所預料的,她什麼都沒有做。娛樂圈這個地方,起起伏伏的她早就習以為常了。
一朝天堂,一朝地獄,很多事情原本就是無法掌控的。整日裡小心翼翼,謹小慎微的事情她忍受的夠了。她沒興趣偽裝自己跌善良,也不在意別人詆毀她的人格。
既然自己問心無愧,事情總有真相大白的時候,安笙不怕,也不會擔心。
導演看到安笙過來,立刻叫劇組的工作人員確定各種設備無礙,喊了一聲“action”開始拍攝。
鏡頭一開,安笙的眼神立刻發生了變化。她所飾演的顏元緩緩抬頭,眸中是不可撼動的堅定和攝人的冷冽狠厲。一把劍橫在身前,寒光映射在她冰冷的眼眸上,一閃而過。
皇宮侍衛將顏元團團圍住,鋒利的刀劍指向她,侍衛長看著她:“大膽賊人,還不束手就擒!”
顏元冷笑一聲,並未答話。她早已沒了說多餘的話的力氣。身上的傷口因為劇烈而密集的動作而崩裂開,疼痛使她清醒也使她麻木。
身上早已傷痕累累,血液掩藏在紫色的外衣之下,渲染開紫紅的血跡,仿佛在地獄盛的開的嬌花,美的攝人心魄,但也擁有著致命的毒性。
顏元強行撐著身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試沖向侍衛長,長劍揮下,帶著勢不可擋的威力,侍衛長看看擋住,卻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很多步,顏元沒有停頓,又一劍再次刺來。
只是這一次他身邊的侍衛反應了過來,替侍衛長擋出了那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