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說完,程之瑤就笑了,笑裡滿是嘲諷和不屑:“李導,您這不是在逗我嗎,娛樂圈還需要演員和演技嗎?”
說著,程之瑤子一轉,看向了安笙:“新一屆的影後競選要開始了,安笙小姐這麼敬業,演技又好,不知道,你會不會是影後呢?”
這句話裡的意思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對安笙赤的挑釁,也是對李衛東的反擊。
敬業又怎樣?演技好又怎樣?影後之位,只能是有錢有勢有人脈的星才能坐上去,其他人想都不要想,而背靠著顧晉西的程之瑤,剛好就符合這個條件。
在場的劇組人員都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話裡的意思,盡管知道這是事實,但是大部分人還是對這種挑釁行為非常的反。
李衛東狠狠地瞪了程之瑤一眼,警告收斂一些,然而程之瑤並不理他,留給安笙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之後,就甩著頭發離開了。
上的紅在行走間不斷地搖曳,恍若一條緞帶,在那纖細的上纏繞徘徊。
被程之瑤這麼一鬧,整個殺青宴的氣氛就被破壞了,李衛東面沉如水,其他人也都沒有了玩鬧的興致,原本熱鬧非常的宴會在不得已之中草草收場。
眾人上不說,但是心裡都或多或地對程之瑤有了一些厭惡和反,以前最多是個不敬業的演員,現在看來,還是個蛇蠍心腸的毒婦。
相反的,對於無辜被挑釁的安笙,劇組人員心裡又多了一分心疼和喜,一個這麼好的演員,要是因為上不得臺面的黑箱作而被搶了影後之位的話,那該有多可惜啊!
安笙不知道眾人心中的OS,程之瑤的話也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罷了,既然能打敗一次,那就可以有第二次。
這些都是後話,殺青宴結束之後,時楠跟安笙一起離開了酒店,安笙把送到車前,安了幾句,就離開了,本來想回別墅休息,卻意外地接到了盛霖的電話。
“喂,盛先生,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這段時間安笙忙著殺青的事,沒有去看盛珂,這次突然接到電話,心中約有些不安,盛霖是個很有分寸的人,如果不是重要的事,他不會這麼晚打電話給安笙的。
果然,盛霖接下來的話讓安笙心裡一緊,表也愈發沉重了。
“安小姐,盛珂出事了,現在在醫院,他的況不是很好,我希你能來看看他,我想有你在的話,他會更堅強更好過一點。”
盛霖不愧是名聲在外的賭王,哪怕盛珂面臨著險境,他也能保持住自己的冷靜理智,只不過,安笙還是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抑的抖和心痛,這是平時的盛霖不可能表現出來的,難以察覺的脆弱。
安笙不敢怠慢,連忙答應下來,吩咐司機用最快的速度沖向醫院,這一路上,安笙心裡說不出的焦急和難過,能讓盛霖有這麼大的反應,恐怕盛珂的病,不會是小事。
到了醫院,安笙迅速下車往電梯跑去,門口有一個戴著耳麥的保鏢在等著,那是盛霖派來接的。
電梯門一打開,映眼簾的就是醫院潔白的墻壁,這一層只有一間病房,是為盛珂特意準備的,不會到其他人的打擾和窺視。
安笙跑到病房門口,盛霖正站在巨大的明玻璃前,註視著病房裡的一切。
助理看到安笙上來了,連忙招手讓過來,安笙走過去,看著病房裡忙碌的醫生和忽視,臉上有一不解。
“小珂,他怎麼了?”
“白病。今天小珂在玩耍的時候突然暈倒,被緊急送到醫院,醫生給他做了全面檢查,已經確診了是白病。”
盛霖的聲音依舊是清冷而又充滿磁的,但是這一次,安笙能夠聽到,他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平靜,白病是絕癥,而盛珂,畢竟是他捧在手心裡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