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跟別人過多的說自己的私事,於是擺擺手,沒有一句多餘的話直接吩咐道:“幫我把我的行李收拾好。”
女傭一愣,問她:“安小姐這是要去哪裡嗎?少爺知不知道?”
安笙瞪了她一眼,冷笑說:“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行程需要陸南軒批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女傭見安生動怒,立刻低下頭賠禮,說道:“我這就給您收拾行李去。”
安笙的東西不多,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就能盛放的下。這個行李箱還是當初陸南軒送給她的,現在她要用它來帶走她在這裡的一切。
就在這時,陸南軒突然回來了。
安笙一怔。
陸南軒的視線落在了安笙提著的行李箱上,瞳孔一縮,怒氣登時爆發出來,他甚至顧不上平日裡的禮儀,將房間的門狠狠摔上。
大步流星的走到安笙面前,拉住她的手腕,眸中燃燒著憤怒的烈火,質問她:“你又要去哪裡!”
一次又一次的,安笙試著逃離他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她讓他感覺到不安和惶恐。
陸南軒何嘗不知道,安笙是不信任他。他不知道他怎麼樣做才能讓安笙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邊,這種隨時都會失去她的現實讓他惶惶不安。
而不擅表達感情的陸南軒卻又只會用憤怒來表現他的害怕:“又發生什麼事了,你要離開?”
安笙皺眉:“陸南軒,你抓疼我了,放開。”
陸南軒不說話,俯視著面前的女人。
兩個人對峙時,又進來一個久未謀面的人,陸業城。
安笙和陸南軒看到陸業城,一致的靜默下來。
陸業城進屋看到安笙,並不意外,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走進屋子,坐到沙發上,像個上位者一樣看著面前的兩個年輕人:“你們兩個,坐過來,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命令式的語氣讓陸南軒不爽。他皺眉,反手攬住安笙,將她固定在自己的懷裡,呈保護的姿態,一副向陸業城示威的模樣,兩個人都沒有挪動半分步子。
陸南軒不耐煩的看著他說:“有什麼話你就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