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盛珂不依,非要留在這裡曬太。安笙正猶豫著,程之瑤緩緩走到了面前。
程之瑤穿著白高領,下穿著短,外套及膝羊大,腳下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氣場十足。
先前並不知道自己懷孕,平時最註重的就是自己的形象,就連來的時候肚子痛的要命也穿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
而安笙只是穿著簡單的長長,一副休閑裝扮,素面朝天,如果路人不仔細看本就認不出是最近很火的明星安笙。
程之瑤在離安笙幾步遠的地方站定,緩緩摘下墨鏡,一臉傲氣的看著,悠悠道,“怎麼,不認識我了?”
的臉在的照下顯得很蒼白,太的青藍靜脈微微顯,有一種病態而猙獰的。
“拍了一部戲,現在火了,就不認識我了嗎?”見安笙不理,繼續問。
“哦,對了。”拍拍後腦勺,看了看安笙懷裡的盛珂,輕輕一笑,“也怪我,你現在這個況,也不適合向我打招呼啊。”程之瑤自顧自的說。
安笙神恢復如常,淡淡道:“請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
“這個嗎?”程之瑤不知道什麼時候撿起了被盛珂失手滾落的玩球,此刻把玩著手裡的玩,似笑非笑。
“安笙姐姐,我害怕。”盛珂看到這個盛氣凌人的人,心裡升騰出一抗拒,忍不住在安笙懷裡了。
安笙拍拍他的頭,輕聲安道:“不怕不怕,有我在。”覺到盛珂的抖,安笙輕輕拍著他的後背,低聲安著。
程之瑤抱著胳膊,像看熱鬧一樣看著安笙和盛珂:“不過說實話,你還真是比我想象中要更有手段呢,真是讓我佩服。”
安笙不想跟糾纏,冷冷道:“程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對於眼前的人,安笙一點也不想搭理,但對方偏偏要跟安笙找存在。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程之瑤一臉譏諷,“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種事了,真是讓我驚訝啊。怎麼,盛霖給了你什麼好你這麼死心塌地的來做他傢的保姆?有的人啊,果然低賤的要命,誰給的錢多就跪誰,你說是不是呢?”
安笙也懶得跟程之瑤解釋,的神無比鎮定,“最後一句話,程小姐是在說你自己?”
比誰都了解程之瑤這個惡毒的令人惡心的人,只覺得現在的程之瑤無比好笑。
“當然不是,”程之瑤憤憤道:“你知道的,我是在說的你。”
“那我可是愧不敢當。”安笙毫不給留面,回懟說:“既然來了醫院,那我就希你改一改咬人這個病,畢竟作為公眾人,有了這病也不是好事,你不為別的著想也要為自己的形象考慮一下。並且,我想說的是,我可比不上你靠著男人上位,靠著也就罷了,還回頭給人傢戴綠帽子。你這樣,豈不是傷了人傢的心?”
程之瑤最近因為出軌一事人氣大減,此時被安笙中了痛點,頓時氣不打一出,“你胡說,污蔑人!我是被人陷害的,本就沒有那回事!”
有沒有那回事安笙自然心裡比誰都清楚,看到程之瑤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覺得既解氣又痛快。滿意的笑了笑說:“哦?既然是這樣,你有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
程之瑤被噎的無話可說。
“反正現在你出軌的照片已經流傳的到都是,實證擺在那裡,可不好說服我們這些人啊。”安笙不緊不慢的說。
一定要讓程之瑤嘗嘗被人陷害的滋味,讓這個人也會一下痛苦的覺。當初程之瑤施加在上的痛苦與折磨,要加倍的還給。“所以說,我的事你還是不要心了,還是心一下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