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陸南軒坐在那裡沒有任何動靜。一想到自己曾經說要用陸氏制造的獨一無二的戒指娶安笙。
如今看來一切都已經成為泡影,安笙在後面突然小聲的笑了起來,笑的讓人害怕,時楠拍打著安笙的後背,安笙實在不知道還應該說些什麼。
她這樣說只不過是給自己一個自以為是的安慰,羞辱陸南軒才會說自己用陸氏的戒指。
沒有一絲停留,時楠的手腕都被一旁的安笙攥的有些吃痛。
“安小姐你不能走。”許林攔住她們的去路,許林知道陸南軒這些天裡是有多麼的想念安笙,這些他都可以看出來。
“安小姐,其實……”許林還沒有說完,就被陸南軒喝住了。
許林放下自己的手,任憑安笙離開了,陸南軒坐在皮椅上,翹著二郎腿,就仿佛剛才的那一幕是一場夢,被兩個女人輪番“攻勢”的也不是陸南軒。
大傢都戰戰兢兢的偷看面無表情的陸南軒,這好像就是戲劇性的一幕,每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散會。”陸南軒扔掉手中的文件,挎著長腿離開了,離開了會議室,陸南軒就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白景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這個未婚夫說要陪她去選禮服。
白景茜在陸傢別墅的餐廳裡吃飯,陸業城有些不解的看著白景茜的這一突如其來的反應。
“你怎麼這麼高興啊。”陸業城吃著飯的手停了下來,白景茜也抑制不住自己心裡的興奮:“爺爺,南軒等下要和我一起去挑選禮服。”
“哈哈,我就說南軒這小子還是有主見的。”陸業城還是不忘記往陸南軒臉上貼金。
還沒有吃好飯,白景茜就趕緊放下了筷子:“陸爺爺,那我就先去準備一下了。”還沒有說完就小跑著往樓上走。陸業城看她的動作有些驚險趕忙提醒她:“景茜啊你慢一點,小心自己的身子骨。”
說完,其實白景茜裡的心中還有些嫌棄陸業城太嘮叨,但是臉上還是沒有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