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王盛霖冷嗤一聲,回眸死死盯住許林的眼睛,擲地有聲的說道,“看在以往你曾經照顧過安笙的份上我才會對你這麼客氣的,怎麼?現在是想對我手了嗎?”
許林不聲的瞥了一眼緊閉的總裁辦公室房門,略有些遲疑,要知道,盛霖畢竟是在國內頗有勢力的賭王,一旦真的了手,那對陸總,甚至是陸氏都會造一定的影響。
還不待許林有所回答,盛霖已經從他的眼神中猜到了什麼,“看來裡面的客人對陸南軒確實很重要啊.....”盛霖角上揚,冷笑一聲,“既然我不方便進去,那讓陸南軒出來見我也是一樣的。”說道最後,盛霖的聲音越來越低。
許林能夠明顯覺得到盛霖內心抑的怒火已經快要噴薄而出了,他微微皺眉,正在想著到底要怎樣才能和諧的把這件事下去。
就在這時,一個低啞的聲音從總裁辦公室裡傳了出來,“許林,讓他進來吧。”
門外的許林一愣,但盛霖早已反應過來,直接躍過許林上前一步推開了房門,徑自走了進去。
許林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默默為他們關上了房門,對一直站立的原地的那些保鏢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退下去,自己則還繼續守在門口那裡。
總裁辦公室裡盛霖和陸南軒對立而坐,雖然表面上雙方冷眼對峙,但他們兩個男人中的怒火都難以言喻。
時間在兩個男人對決一樣的眼神中好像凝固住了一般,整間辦公室氣氛都變得膠著起來,但是這種氣氛對此刻趴在陸南軒懷裡的白景茜卻沒有產生丁點的作用力。
盛霖的視線一直定在陸南軒臉上,直接無視了白景茜,但是白景茜卻因為這突然出現在辦公室裡的第三者甚至有了一的愉悅。
挑選禮服時發生的事白景茜還歷歷在目,只是沒有想到盛霖這麼快就會找上門來,是為了那個安笙吧。
白景茜角一勾,說實話對盛霖來這裡的目的還是很好奇的。畢竟盛霖和安笙的關系那麼好,或許可以從盛霖這裡知道一些安笙最新的境況。
這樣想著,白景茜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斜靠在陸南軒上,右手不安分的在陸南軒前撥,姿勢曖昧,在盛霖面前反而想要炫耀現在和陸南軒的親關系。
盛霖視線下移,待轉到白景茜上時中怒氣更勝,這個人內心險狡詐,若不是因為在安笙和陸南軒中間挑撥是非,那安笙也不會這麼傷心。
盛霖鄙夷的掃了白景茜一眼,目並沒有在上做過多的停留,直截了當的開口說道,“陸南軒,我有一些私事要和你說,所以還請你把不必要的人請出去。”
白景茜子一頓,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盛霖,好歹白傢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傢,任他賭王勢力再大,也不能不給兩分面子,可他竟然能這樣不給留面。
面一,求助似得搖了搖陸南軒的胳膊,想讓陸南軒為自己說兩句話,怎奈男人本不理會,一撅,委屈的看著陸南軒。
陸南軒掙開白景茜的束縛,終於冷聲開口,“你先出去。”
白景茜瞪大了眼睛,就再想要為自己鳴不平的時候,陸南軒適時的補充一句,“你知道我的脾氣,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男人的眼神從未在白景茜上停留過,眼下他心裡最想知道的就是盛霖來找他究竟是為了什麼。
白景茜撇了撇,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默默站起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盛霖心底松了一口氣,關於安笙懷孕以及剛剛安笙流產的事他並不想讓白景茜知道,畢竟這些事牽扯甚多,憑白傢和陸傢的關系,倘若白傢人知道了這件事,很難想象會發生什麼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