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接個電話,不許喝酒哦。”江宇說完,就去外面接電話。
他臉很不好。
“我都說了不打算結婚,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江宇鮮有語氣這麼差的說話,對方微微愣怔幾秒,轉而說道,“這是父輩定下來的婚姻,你結也得結,不結也得結。”
“這都什麼年代了!算了,就這樣吧,總之我不同意,你們自己看著辦。”
江宇不經意間看向剛剛安笙坐的地方,看見不在那兒,匆忙掛了電話進去。
四周看了看,也沒有發現安笙的影。
這丫頭去哪了。
拿出手機給安笙打電話,一陣忙音過後,電話自掛斷,直覺告訴,安笙很可能出事了,從來沒有掛斷他的電話。
試著又打了一遍,這次電話直接被掛斷,又打了幾次還是這樣。
糟了,真的出事了。
江宇環顧四周,發現今晚跟安笙起沖突的烏拉依佤還在,但是陸南軒沒了。
不行,他一定要找到安笙,上次在酒吧,安笙一恍神不見了,就是被魯山帶走的,想起上次安笙差點被傷害他就後怕。
確信安笙不在一樓,江宇沖上樓梯,瘋了一樣挨個房間找安笙,一定還在這裡,一定等著他去救。
“請問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孩,個子有一米七,大概這麼高,穿著白連,很漂亮?”抓著一個人,江宇問道。
“沒有。”路人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謝謝啊。”江宇幾乎把整個二樓都跑遍了,甚至還看了衛生間,沒有找到,他又沖上三樓。
而此時安笙正躺在會所二十二樓VVIP包間地上,的手被扭到後背捆起來,上粘著膠帶。
“你今天終於又落在我手裡了,這次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魯山著安笙的下,似乎要將它斷。
“嗚嗚嗚……”安笙被堵住什麼也說不出來,但還是用腳踹他,魯山吃痛,一把將安笙按在地上。
“表子,我要你好看!”
安笙森然的看著魯山的背影,不會放過他!
只是,只記得自己喝了一杯果,頭暈沉沉的,怎麼醒來就在這了?
魯山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針管,裡面有半管明,“你要乖乖的哦,今晚看你表現。”
魯山拿著針管慢慢靠近,倏的紮進去,針管很,紮進去很疼,安笙的胳膊瞬間被麻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個藥會讓人暫時麻痹,而後就是永無休止的疼痛,直到把人折磨至死。
“轟,”就在安笙以為魯山要把藥水打進去的時候,門被踹開。
男人高大的形撒旦般立在門口,雙目黑的的猶如深不見底的深淵,翻騰著不可言喻的憤怒,似乎能將魯山生生灼死。
踏著穩重的步伐走來,男人每走一步都帶著君臨天下的氣概。
“我的人,你敢一下試試。”陸南軒的聲音猶如穿自地獄的冰碴,平靜,駭人。
魯山沒想到陸南軒這麼快就能找上來,生生打斷了他的計劃。
只是驚恐了片刻,魯山就恢復了鎮定,他把安笙從地上抓起來,出針管,針管拔出來的時候,安笙胳膊上流了很多,白的藕臂配上鮮紅的,簡直目驚心。
晃了晃針管,魯山不無驕傲的跟陸南軒說道,“這是新型藥,黑道上用來懲治叛徒的,放心吧,這藥的效果絕對不會讓你們失,一毫升都能讓人痛不生,讓試試怎麼樣?”
陸南軒掏出手槍,對準魯山,他卻一點都不害怕,他費了那麼大勁越獄就是為了報復安笙和陸南軒,只要不讓他們好過,自己就是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