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早就看明白了佰川的心思,心中滿是對他的厭惡,不過,為了給盛霖一個面子,她還是收起了厭惡的情緒,優雅地走了過去。
佰川一看有希望,故作優雅地點起了一支煙,並且示意安笙坐在他旁邊的座位上,隨口寒暄了幾句,安笙也是不卑不亢,回答得慢條斯理。
這讓佰川心裡奇癢難忍,恨不得現在就把安笙推倒。不過,礙於安笙與盛霖有一些關系,他還是收斂了許多。
但是,這仍然掩蓋不住佰川的品性,話還沒說幾句,手就變得不安分起來,伸出手摸向安笙的手腕。
安笙本能地要縮回去,可還沒來得及縮回去,就聽見身旁“嗖”的一聲,飛過來一個東西,直接擊中了佰川的手腕,佰川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到了驚嚇或者是那個東西的速度太快,因為疼痛,啊的一聲,大聲叫了出來。
佰川撿起來一看,是一顆紐扣,轉頭望向窗邊的盛霖,盛霖也一雙陰冷的眼睛正盯著佰川,仿佛什麼時候就要爆發一樣。
佰川害怕了,因為他看的出,他,好像,真的生氣了,他也清楚地知道,他生氣是真的什麼都做的出來。
而坐在一旁的安笙也是滿臉吃驚,他還從來沒見識過盛霖有這麼精準的手法,而且,竟然會為了自己,與生意夥伴鬧得很僵。
一旁的盛珂也趕緊跑到安笙旁邊,像個大人一樣,用稚嫩的小手窩握著安笙的手腕,焦急地問:“沒事吧?”
此時的安笙轉驚為喜,充滿愛意的地摸著小盛珂的頭說:“沒事沒事,有你爸爸呢。”
盛霖仍然是沒說話,面無表情地吸著煙,情緒也變得分明,張緊的情緒勾勒出他那精致的面龐,微張的眉毛更增加了一絲威嚴之感。
他開始在房間裡踱了起來,身旁的佰川也是大氣不敢喘一聲,他可是知道這位賭王發起火來的樣子。
房間安靜了許久,沒有人說話,像是犯了錯誤希一樣,靜靜地等待著審判。
仆人也都靜靜地低下了頭,連看都不好敢看一眼。良久,盛霖開口了:“這樣,安笙,你先帶著盛珂會回傢吧,我處理完就回去。”